话打给了江舒年,抱怨了整整十分钟。

“怎么就这么巧,我刚把学校弄好!”傅宴礼简直崩溃,霸总形象都没了,现在只是一个害怕儿子被黄毛拐走的老父亲,喋喋不休道,“我凭什么帮卢西恩照顾孩子,我自已难道没有孩子照顾吗?我的诺诺这么可爱聪明,万一阿提克斯也是个潜在痴汉怎么办?退一步来说,我可以把他送到伊顿公学,甚至其他任何学校,对吧舒年,这些学校的教学质量比傅氏学校可好上十倍,好的,就暂时这样定下。”

江舒年自认识傅宴礼以来,他从来都是稳重端方,还是头一次看到他焦躁到来回踱步的模样,很新鲜。

他欣赏了一会儿才道:“我们可以先看看阿提克斯是什么样的人品,卢西恩先生能跟傅氏合作这么久,他教育出来的孩子应该不会差。”

也不是江舒年没有警戒心,而是他从小到大,遇到的人跟事情都非常正常,只有秦家是个例外。

从秦冠岳到秦烺再到秦家其他人,都很不正常。

甚至江舒年偶尔也会觉得,秦家才是格格不入的那一方。

卢西恩如果成功,权势财富更上一层,将会是傅宴礼极大的助力,将来可以更快扳倒秦家。

这也是傅宴礼没有拒绝的原因之一。

而且阿提克斯毕竟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,又是千里迢迢来到他们这边,在傅宴礼的地盘,应该不足以造成什么威胁。

傅宴礼也分析过利弊,但他还是想灭了以诺诺为中心,方圆千里的所有黄毛。

“如果阿提克斯有什么不轨的举动,我会跟卢西恩断绝合作,将他直接打包塞上飞机。”傅宴礼最后只能放这样的狠话。

江舒年忍俊不禁,不想再将这个可怜的老父亲惹炸毛:“好,我支持你。”

傅宴礼舒了口气,心中的郁气总算出来了。

他不忘关心江舒年:“舒年,你在剧组一切顺利么?有没有人为难你?时序传媒在业内还有些地位,若是有不长眼的,你直接告诉我,我来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