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有这个必要。”傅宴礼抬手扶着江舒年的肩膀,未曾用力,却防着人逃跑,“来我房间?”
江舒年连忙摇头:“不用了,诺诺已经睡了,你单独住一层,也不会有人打扰。”
房间太私密了,他不好贸然进去,而且人在放松的地方总会容易失控,他有点害怕。
傅宴礼闻言,并未强求,他推着江舒年的肩膀,转了个身将他按在墙壁上。
背对着略微昏暗的壁灯,傅宴礼深刻的轮廓隐没在黑暗里,显露出不曾有过的侵略性。
江舒年身体僵直,后背贴着微凉的墙面,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放,紧张的想跑。
他在心中安慰自己,幸好他聪明,提前来找傅宴礼练习,否则若是明天忽然有亲吻的环节,他这么僵硬的表现,肯定会露出马脚。
傅宴礼会怎么亲?只蜻蜓点水,贴一贴嘴唇,还是深入一些,像四年前那样。
江舒年视线乱飘,没有焦点。
而且他怎么还没亲?江舒年只觉心脏都要从嘴巴里跳出来。
傅宴礼欣赏着眼前人的美色,红透了的耳垂很诱人,因紧张不断吞咽的精巧喉结很诱人,最诱人的,自然还是丰润的嘴唇。
他慢慢俯身
暧昧浓稠的氛围在这一刻攀升至顶峰,江舒年下意识的闭上眼睛,屏住呼吸,迎接即将到来的亲吻。
但却迟迟没有等到。
疑惑睁开眼睛,询问看向傅宴礼,而就在这一刻,额头一暖,傅宴礼竟将吻印在了这里。
“舒年。”傅宴礼单手握着江舒年的下颌,拇指不经意间触碰他红透了的耳垂,玄金色的眼睛此时浓如墨色,“回去好好休息,明天所有的事都交给我。”
说完,绅士退开一步。
说不出失望还是松了口气,江舒年找回呼吸,手指无意抠着墙,懵懵点头:“好。”
“走吧,我送你到楼梯。”
“不,不用了。”
江舒年估摸了一下身体情况,连忙转身逃窜,只是他高估了自己,腿还没反应过来呢,于是下一刻,江舒年失去身体平衡,直直往地上摔。
傅宴礼眼疾手快,一把握住他的手臂,将他往怀里一拽,江舒年就落入了一个宽厚温暖,带着草木气息的怀抱。
江舒年羞愤闭眼,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但傅宴礼并没有笑他,而是扶着他肩膀,将他送回房间门口。
“舒年,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看着江舒年进了房间,傅宴礼站立片刻,才转身回房间。
不是不想直接亲在他的嘴唇上,而是他怕自己失控吓到对方。
他绝佳的记忆力在一开始就帮他记起亲吻的极致愉悦。
活了三十年,一直以为自己是清心寡欲的类型,却没想到,只看着青年的脸,就控制不住。
幸好衣摆宽松,否则江舒年要发现端倪了。
回到房间后,傅宴礼忍了又忍,还是没能自然消退,最终走进浴室,洗了个凉水澡。
江舒年仿佛踩着棉花一般飘回床上,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,还不小心把诺诺都吵醒了。
“爸爸?”诺诺揉揉眼睛,带着困意的小奶音疑惑问,“你刚刚出去了吗?”
江舒年连忙躺好,将儿子抱进怀里:“嗯,刚刚起夜了。”
原本可以糊弄过去,但诺诺软嫩的小脸忽然接触到江舒年过高的体温,瞬间表情严肃,一骨碌爬起来:“爸爸,你身上好烫,是不是发烧了!”
他记得去年冬天,爸爸就患了流感,发烧导致身体很烫,最后还去医院打针才降下来。
江舒年回想起刚刚的经历,脸上更红,一时之间都想不到合适的借口。
但看着小崽子要叫智能系统开灯,连忙捂着他的小嘴:“爸爸没事,就是做噩梦了,害怕。”
诺诺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,不是很相信。
大人都很会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