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新建的灵泉博物馆正在试运营,“祁钰把元家的机械图纸都捐了,说要让后人知道,科技该用来守护,不是破坏。”

苏倾城的银簪突然发亮,簪头的醒神草图案化作只蝴蝶,飞向广场中央的雕塑。

那是座双生花形状的喷泉,花瓣里流淌的灵泉水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,每个路过的人都会接一捧水,洒在自己栽种的幼苗上。

“北极的科考站传来消息。”

苏倾城望着蝴蝶消失的方向,“大地精魄苏醒后,冰盖下的温泉带扩大了三倍,北极熊已经回来了。”

苏倾暮摸出父亲的手札,最新的一页画着幅世界地图,每个灵泉所在地都画着一朵双生花。

她翻开空白的纸页,提笔写下:“1983年夏,灵泉脉络贯通全球,守护,是所有人的事。”

手札合上的瞬间,广场上的幼苗突然同时开花,粉色的花瓣层层叠叠,中间的花蕊泛着灵泉水晶的光泽。

来自苗疆的老蛊婆拄着拐杖,看着眼前的花海,突然哼起了古老的歌谣。

苏倾暮听不懂歌词,却能感受到那旋律里的喜悦,就像灵泉的流水声,像世界树的抽芽声,像所有生命在阳光下舒展的声音。

沈墨卿举起相机,镜头里的苏倾暮和苏倾城并肩站在花海里,胸前的玉佩与蔷薇印记交相辉映。

冰蓝色与金色的光芒在花瓣上流淌,织成一张无形的网,笼罩着这片新生的土地。

远处的电报局传来清脆的铃声,又一封来自远方的信正在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