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魔尊被天道锁链穿骨,封印灵力长眠于此
萧琅琅扛不住情蛊发作,为保住小命将魔爪伸向沉睡的魔尊
十日荒唐,她终于除尽体内蛊毒,赶在魔尊醒来前提起裙子就溜
萧琅琅一天天掰着手指数日子,战战兢兢等着肚子变大
谁知道等来等去,没等到有孕,却等来魔尊破除封印,重新现世的消息
据说魔尊为爱发狂,血洗六界,只为寻一女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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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琅琅连夜跑路,恰好在宗门外碰上提着五十米大刀的魔尊
四目相对,萧琅琅看懂了他眼底的滔天杀意
她强装镇定:“我怀孕了,是你的崽,孩子不能没有亲娘。”
魔尊扶着后腰一声干呕,双目猩红:“你抢我台词?”
萧琅琅看向他微微隆起的小腹:???
不是哥们这对吗
第1章 一个女主 她够不够顺从听话……
岭南的秋不似北方干爽高远,木棉飞絮黏着湿气贴在窗上烫金大红色的双喜字上,叶缘泛黄的芭蕉叶蔫蔫垂在宜秋宫朱墙下。
着绛红深衣的婢女一人捧金盘匏杯,一人执银壶斟酒,还有四名婢女立在殿门两侧,手持雀翎扇风驱虫。
吉时未到,她们便侯在门外等着。
天地像是蒸笼似的,不多时几人已是汗湿襟背,持雀翎的婢子往殿内探了一眼,小声嘀咕道:“都过了重阳,怎么还这样闷人?里头那位真是几辈子修来的好福气,明明出身不高,却能叫太子殿下亲自弹奏凤求凰求娶进门,当是珍重极了。”
另一个婢女道:“出身不高又如何?听说太子妃生得貌若天仙,求娶的人踏破了门槛,去年橙将军在洗尘宴上屈膝为她整理裙摆,再说那一字千金的诗圣专为她写了一首情诗,最后求爱不成竟是跳江而亡!这般情意,真真羡煞旁人!”
两人眼中写满羡慕,倒是捧金盘的婢女哼了一声:“你们懂什么?自古太子妃大婚都是在东宫丽正殿,但那丽正殿早就住进了一位贵人,太子妃便只能退而求其次,住进这良娣所居的宜秋宫。”
“再说今日宜秋宫还迎进了另一位主子,那可是右丞相的嫡亲孙女!本是内定的太子妃,身份很是尊贵,却被陛下赐给了太子做良娣,往后东宫要热闹了……”
提起那位肆意妄为的皇帝陛下,婢女浑身一抖,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,不由打了个寒颤,忽然噤了声。
戌时三刻,太子赵晛准时迈进婚房中,身后跟着三位女官和一排婢女。
他目光停在榻边的新娘子身上,谢昭昭已卸去了礼服,鬓上坠着累丝十二串衔珠金凤钗冠,团扇纱縠遮住半张冷玉似的脸,烛影将额间花钿流上簌簌碎金。
她大抵有些走神,听见声响才慢悠悠抬起眼。
赵晛望着她的眼眸中含笑,嗓声温和:“阿昭,让你等久了。”
谢昭昭望着那张脸,越看越是好笑。
少女怀春的懵懂之期,总有些慕强之心。赵晛作为越国储君,又是天子唯一的子嗣,能文善武,温润有礼,还长了一张清隽舒朗的面庞,如雪里梅枝,透着铮铮风骨。
而她自小病魔不断,性格孤僻冷淡不讨喜,除了爹娘之外,他是对她最好,最包容的人。
越国的名门贵女大多羡慕她命好,说她出身不高,却生得才貌双全,有众多爱慕者追求,还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,大抵是祖上积了德。
说的人多了,连她自己都当了真。
直到半年前谢昭昭受伤昏迷,意外激活了休眠的系统,这才记起自己胎穿进了一本差评和排雷极多的古早虐文里。
她穿成这本追妻火葬场虐文的女主,他们喜欢的是她同样病弱的表姐,而她只是表姐治病用的药引子。
他们争抢着求娶她,不过是想将她囚起来,以便每日割肉放血。她嫁入东宫后,便会受尽虐待和冷眼,赵晛会为了表姐屡次误会她,白天放血,晚上做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