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凝在一起,滚滚坠落。
赵瞿看到她那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,感?觉心脏仿佛被猛地锤了一下,犹如感?同身受般,尖锐的疼痛伴随着难言的酸涩涌遍全身,只觉得胸口憋闷,难以呼吸。
“昭昭,朕在。”
“朕不会让你受伤了,你再也不会疼了。”
“别怕,别怕。”
虽然明知道?她此刻毫无意识,赵瞿还是一遍又一遍在她耳畔重复着这几句话,而谢昭昭原本?僵硬紧绷的身体,竟也奇迹般慢慢软了下来。
赵瞿见她眼泪渐渐止住,将她抱到了床榻上放平了身子,他则小心翼翼地躺在她身侧,一手?勾住了她的尾指,另一手?绕到她肩后?轻轻拍抚。
不知何时,谢昭昭又阖上眼沉睡了过?去。
后?半夜她再没梦游,便安安稳稳躺在赵瞿身边熟睡。
翌日谢昭昭醒来时,她已身在大吉殿内,一切都?如昨夜她睡着前的那个?模样。
半敞的窗牖,熄灭的蜡烛,盖在她身上柔软的绸衾。
她迷迷糊糊睁开眼,伸手?揉了揉有些微肿的眼皮,还未揉弄两下,手?上的动作?忽然一顿。
谢昭昭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?。
她左手?食指指腹上多了一小片层层缠绕的纱布,大抵是裹了太多层,指关节难以弯曲,异物?感?又很重,她想忽略都?忽略不了。
其实?谢昭昭昨晚上沐浴时便察觉到了自己手?上有伤口,但毕竟伤得不严重,也早已经凝成了血痂,她实?在乏了就没有来得及包扎处理。
怎么睡了一夜,伤口便自己包扎上了?
难道?昨晚上有人来过?大吉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