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(2 / 2)

一直期盼的家人的疼爱是真得必须忍着痛才能得到的。

这畸形的身体,唯有听从兄长的吩咐,忍着痛像个玩偶一样被兄长的那根东西插-进去,才能获得一直都仰慕的兄长的疼爱……

作为补偿,或者说是交易的代价,李碧琼在十一岁生日庆祝,盛大的,不输给李凝碧的大场面,请了名角唱戏,流水席开了一百多桌。只是在宾客们祝他生日快乐的时候,李碧琼却只能感受到痛苦。

这生日宴是用剧痛换来的。

虽然他不懂哥哥为什么喜欢用那根棒子捅自己的身体,也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事情不能告诉别人。

大哥从这种行为中得到了快乐吗?为什么我只能感受到剧痛?

但是李岳成确实依约兑现了给李凝碧的承诺。

从那以后,每一次外出生意归来,李岳成都会带很多礼物,其中就有给白素的西洋裙子,年轻守寡的白素也不必每天都穿着沉闷的黑色丧服。在自家宅子里,她可以穿上漂亮的时尚的衣服,也能化淡妆,继续她作为一个美丽女人的寻常生活。

至于从李凝碧处得到却被李岳成暴力毁坏的裙子,事后也是以李碧琼穿着裙子爬树,导致裙子被树枝刮破为理由收场的,为此李凝碧好几天都不愿意理睬他。

但就是在这看似平静的日常之后,流言正在酝酿,而命运,也躲在未知的阴影中缓慢地张开它魅惑世人的翅膀。

There was a crooked man (一个扭曲的男人)

There was a crooked man, and he walked a crooked mile,(一个扭曲的男人,走了一哩扭曲的路。)

He found a crooked sixpence against a crooked stile;(手拿扭曲的六便士,踏上扭曲的台阶,)

He bought a crooked cat, which caught a crooked mouse,(买一只歪歪扭扭的猫儿,猫儿抓着歪歪扭扭的老鼠。)

And they all lived together in a little crooked house.(他们一起住歪歪扭扭的小屋。)

窗外,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,李碧琼看着周明诚捎来的纸条,刘世典以音乐的情怀在纸页上书写着对他的思念和悔意,不知为何,看着深情的话语,他突然感到荒谬。

还能重新回到普通的生活里吗,每天都需要海洛因的我,还能和他重新平方的日子吗?

答案是,难,很难,非常难。

对毒品的饥渴变成了日常的一部分,每一天每一天的增大着需求。

从一针就能解决的饥渴,逐渐变成三针也不能缓冲的饥饿。身体里面藏了个怪兽,因为海洛因的喂养,它疯狂地成长,胃口变得越来越大。若是饥饿的时候不能及时用海洛因喂饱它,它就会啃咬饲养者的五脏六腑,让他痛得满地打滚,全身的皮肤都有即将裂开般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