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示着这是西洋女人的裙子,风情万种的诱惑。
“我只想要针剂。我已经依照约定穿上裙子了,你也该依照约定给我药。裙子是不适合我的,但是为了得到药,我只能忍耐。”
僵硬木然地话语,李碧琼眯上眼,不想看镜子里的自己的丑态。
“真的那么不喜欢看此刻的自己吗?你知道穿上裙子的你和母亲长得多像,如果你是长发的话,我甚至会以为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你,是她。”
“长得再像,我也不可能和她一模一样。我是男人,她是女人,我们的骨骼有差别。”
但是李碧琼很快就为这句话后悔了。
李岳成近乎偏执般搂着他,手指缓慢下移,隔着裙子揉摸他的下面。
“不,你不是男人,你也是女人,只要把这根多余的东西割掉,再留了长发,你就是女人,是我最爱的那个人。”
李碧琼呆滞了,他梦呓般吐出的话语让李碧琼无法不吃惊,一直以来的萦绕李家的传闻得到了当事人亲口承认,李碧琼震惊了。
李岳成却没有意识到他的震惊,理所应当地理解为李碧琼的颤抖是害怕被阉割,于是加倍用力地揉着下-体,那小小的玉-柱隔着丝绢裙子被男人的大手抓紧,颤抖中竟有些坚硬了。
“怎么,想用硬起证明你也是个男人吗?我暂时保留着你的这部分,因为我觉得这样很有趣,长了男人的部位的孕妇,多有趣的现象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我和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弟!”
李碧琼屈辱地抗拒着,李岳成只是冷哼一声。
“你只是个孽种,跟我毫无血缘关系!就算被我操得怀孕了,也和乱伦没关系!”
“……你……你说什么……”
震惊得无法呼吸的事实,李碧琼睁大眼睛,祈求着答案。
李岳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但话一说出口,便不能收回,索性抓紧了李碧琼的胳膊,一字一顿地说着:“我和小凝是同父异母的兄妹,你和小凝是同母异父的姐弟。你是母亲的孩子,但不是我的父亲的孩子!”
“你胡说!”
绝对不能相信李岳成的话,李碧琼在心中暗暗地告诉自己。他此刻的话语比鸦片更摧残李碧琼的身心,快要呼吸都停止了。
“我没有胡说,事实摆在面前。你不是九个月就出生的小产儿,你是足月的孩子,但是为了李家的面子,父亲不得不要求接生的稳婆撒谎,因为母亲怀上你的时候,父亲人在山东,半个月后才回到家的!丈夫不在家,妻子却生下了足月的孩子,这是何等的耻辱!”
轰然间,许多事情都因此明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