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有一处不明显的凸起,贴合着早已泛滥黏腻的私处。她耐心劝导:“你要告诉你的感受,我才知道你会不会痛。”
喘息声被房间里的安静放大,周棉清呜咽着求饶,终于开口:“我好难受,柳岸。”
“哪里难受?”手摸过身体各处,绕去受伤的脊柱揉了揉:“这里痛吗?刚刚站了那么久。”
“不,不是那!”周棉清重新抓住柳岸的手,放在自己的下腹。
“这里吗,是哪种难受?”柳岸继续问,“有些酸,有些涨,还是,想被填满?”
“柳岸……”声音染上哭腔,即使她在床上也喜欢说些恼人的话当作调情,可也没有柳岸这么过分,她总是不忍心看柳岸难受的样子,对方稍一撒娇就都给了出去。
脱下裤子,内裤裆部已经浸湿,柳岸又用膝盖蹭了蹭,隔着布料用手按住缝隙中的阴蒂。周棉清忽得全身瑟缩,一股暖流划过腹部缓解了酸胀之感,而后是更大的空虚。
惊异于高潮来得太快,柳岸听见周棉清抑制不住的呻吟,把内裤也褪去,肿胀的阴蒂沾上体液变得湿滑,按上去时有同步心跳的跳动。
“好敏感啊棉棉,怎么我还没进去就高潮了?”从鼻腔里发出轻笑,她不紧不慢地揉着,观察身下人的反应,“我是不是才跟你说过,要告诉我你的感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