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伸进去肆意掠夺空气,加深吻着。

汽车缓慢起步,贴了深色膜的车窗从外看不分明,众人模糊见得两个快要融为一体的人影闪过,面面相觑。冷淡高傲如周棉清,总是摆足谁也看不上的姿态,竟然也有如此热情的时候。

一条腿跨在柳岸身上,裙摆提到大腿,周棉清用膝盖碰碰胯骨,另一条腿勾着她的小腿,手伸进帽子扣住后脑勺,摸到拿许多夹子固定的发梢。被吻得缺氧,白酒浓郁的辛辣布满口腔,放在腰间的手不由攥紧,周棉清吃痛,终于好心放开她,带起一丝晶莹,后仰时才断在空中。

“柳岸,你知道他们以为你是谁吗?”周棉清帮柳岸擦干净嘴角,笑容在窗外光怪陆离的灯光下生动而明媚,“年下奶狗。”

她从没想过这个词能跟柳岸扯上关系,非要说可能也只是单独的某个字,比如“下”。当然她也想不到柳岸会用这种方式出现,站在车的那侧打个响指,就把所有的色彩都汇聚在自己身上。

“像吗?”柳岸反问,又凑到周棉清下巴处啄了一下,温声呢喃:“那我是不是该叫你,姐姐。”

两个字在舌尖转了又转,她的情绪也似被周棉清感染,眼梢仰着开心,手指抚过锁骨握住肩膀,将人按回座位规规矩矩坐好。柳岸扫去前方的司机,后视镜里正专心盯着前方的路,周棉清也了然她的意思,软软靠着柳岸闭目养神。

“谢谢。”

就当柳岸以为周棉清睡着,突然冷不丁冒出来一句,她偏头看过去,依旧闭着眼,像什么事也没发生。望向远处眨眨眼,心里计算着路程,她牵起周棉清的手往卫衣里面探去。

触感十分熟悉,衣服是周棉清自己挑选自己手洗的,几乎立即意识到在宽大衣服之下柳岸正穿着情趣内衣,她身体绷直,随视线看窗外风景。眼神没有交汇,柳岸却能感受到周棉清手在颤抖,引导向上,来到胸前的柔软。

起不到塑形作用的内衣相当于无,两指隔着布料夹住乳头,轻轻向上拉,胸前的衣服便被顶起来,周棉清顽劣得用力揉搓,脑海中已经有柳岸褪去卫衣后的样子。

她对着已经红透的耳廓吹气:“原来是到了发情期的小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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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23 23还早

盘在脑后的头发凌乱,几缕绕着脖颈钻进宽大的领口消失在胸前,柳岸仰头轻微气喘,皮肤泛起层薄汗,手腕交叠抬起被禁锢在上方。周棉清俯身啮咬着锁骨,留下一排深浅不一的牙印,三两下就解开皮带。裤子松松垮垮地落了半截,露出那条仅以侧面蝴蝶结绑在胯间的内裤。

掀起卫衣反脱掉束缚住柳岸的手,长发也随即披散下来,靠墙挺胸的姿势让三角形布料下的两点赫然凸起。退后一步欣赏此刻正受自己掌控的美人,视线由脸蛋绕到胸口,下移至小腹,最后停在被半透蕾丝遮住的阴阜。

有些不一样,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。她决定先不在乎这点细节,贴过去咬柳岸的下唇,把唇瓣磨得红肿才松口。

“去床上。”柳岸握住在身上游走的手,语气哀怨,显出几分可怜。

今晚的周棉清实在有些毛躁,先是大庭广众亲了她的脸,又是在车里不顾司机动手动脚,回来之后直接拉着她在玄关就要开做。她的行动不便,腿和手都缠进衣物里,只得开口阻止。

“不要。”不满地撅起嘴,生怕谁听不出其中任性情绪。周棉清没再有其他动作,伸到后面去帮柳岸将衣服完全扯下,倔强地看着她。

柳岸拿手去遮周棉清的眼睛,裤子滑落至脚踝,明明稍微抬腿就能脱掉,她偏要扶墙弯下腰去拉腰带。两团乳肉跟着晃动,毫无遮掩地坠在周棉清眼前,她做得十分缓慢,低头时头发往一边垂,扫过胸口。

刚抬起头,下巴突然被托住,周棉清加重力气,呼吸都变紊乱,不带任何技巧地堵住柳岸的唇。尾骨撞在墙上,柳岸痛得惊呼,声音还没发出就被迫咽进肚子里。

手掌住臀部在那处揉了揉,勾起内裤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