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
身后的男人似乎低下了头,在他耳边低声问:“除了腺体,还有别的东西吧?”

“什么?”

“信息素的气息、身体素质不同、隐藏腺体……”

段嵊像是在回忆一样,一点一点说出每一个词语,像是早已经在心中默念了许多许多遍一样熟练。

顾景明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
片刻,这人就这样抱着他,嗓音十分低哑:“都很不容易吧?”

自然是不容易的。

他怔然:“我以为你要问我为什么。”

问他为什么一个omega要装作alpha这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