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顺着林清的话说了下去:“对,一定是有人模仿我的笔迹!马厂长我是冤枉的啊!”

周来福顶着一张肥脸吱哇乱叫。

林清一副我早知你会如此说的表情:“马厂长,我听说公安现在有一种能鉴定笔迹的技术,周副主任既然说自己是冤枉的,我觉得不如报公安,还周副主任一个清白!”

周来福:人麻了,林清这是想弄死自己啊。

“这个……这个报公安就不用了吧,我相信马厂长一定会还我清白的!”周来福紧张的说着。

他哪里敢报公安啊,报了公安这件事情就被闹大了,本来他就没理,被闹大的后果他想都不敢想。

马厂长也不赞同报公安,这不是坏纺织厂的名声吗?

但是他看林清那样子,就没半点想报公安的打算。

而是想吓唬周来福。

也就顺着说了:“行,报公安!张秘书……”

还没等马厂长说完,周来福已经慌了神:“马厂长啊,求求你别报公安,这个……”

周来福支支吾吾的,不愿意承认。

“你以为你还能继续扯下去?这字迹一看就是你写的!”马厂长不耐烦的说着,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纺织厂本本分分这么多年,竟然出了周来福这么一个祸害。

“你最好说实话,不然我直接报公安!让他们过来处理!”

马厂长把信纸传给一旁的文科长:“你看看是不是周来福的字迹?”

“是。”文科长只粗略看了一眼,便给了个肯定答案:“这两类证据书写习惯是一样的,笔锋也是一样的。”

周来福:“……”

他完了,他彻底完了。

周来福一下跌坐到板凳上:“是我写的。”

他现在只能承认所有罪行,毕竟抗拒从严,坦白从宽。

但是周来福看向坐在最后面的刘佳丽,冷笑出声:“这些信是我写的,但是事情没一件是我做的,刘主任这些事情可是你做的啊。”

众人没想到竟然还来了一个反转,便连忙看向刘佳丽。

“我没做,你少来攀咬我!”刘佳丽抱着手臂厌恶地看向周来福。

“我这里也有证据!”周来福从包里面也掏出一叠信纸递给马厂长:“这都是刘佳丽的罪行,林主任既然知道能通过笔迹判断是不是我写的,想必也能判断是不是刘佳丽写的吧。”

周来福嘲讽地看着林清。

你以为你能把我拉下马?

哼你休想!

你就是把我拉下马了,我也会拉两个垫背的,尤其是刘佳丽!

“周副主任,你与其说这些是刘佳丽写的,倒不如说是我写的。”

“什么?”

其余人震惊脸,这怎么又把林清扯进去了?这到底谁才是贼啊!

林清淡定开口:“因为这些内容是我让刘佳丽写的,不这样做怎么能把周副主任你这个蛀虫抓出来?

你以为我和刘佳丽闹掰了?不这都是我们演给你看的。

你以为刘佳丽真的听你话,动手脚破坏布料了?你想多了!”

说到这儿,林清顿了顿,又厌恶地说着:“只是我没想到你还有后手,竟然在我身边也安插人了。”

周围人吃瓜的表情做好了。

快多来点震惊新闻让他们开开眼见吧。

马厂长也一直看着林清,等她继续说。

林清也没继续吊胃口了:“让我猜猜是谁吧!”

“谁?”马厂长连忙问出声。

“我猜这个人是文清荷吧,文清荷是三车间的人。”

一直看热闹的刘主任慌了,这怎么还和自己有关系啊。

刘主任想了又想,文清荷是谁啊,他管的车间接近百号人,谁能记得那么详细啊!

但没想多久,刘主任便急忙解释:“文清荷是自请去成衣车间的,不是我安排的,而且我也没有指使她破坏纺织厂的财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