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未桐递了张纸巾。

“别哭了,你都不用费力,你哭什么。想想江湛他们,跳到三四点都不一定回得来。要哭也该是他们哭。”

何未桐闻言,眼泪掉得更凶。

他心想他有什么错,他就是恐同,就是恶心同性恋,没办法一起跳舞,但凡能一起跳,他也不会要求换组,这是他的错吗?

工作人员把纸巾整包给他,无语地看着何未桐:“别委屈了,你委屈,别人不委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