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险些掉在地上,忙着跪下领旨,站起来腿儿还有点儿打颤儿呢,文帝没再理会他,瞧着自己的伤,想想三娘,不禁暗叹,到底自己心软了。
纵然今儿早上饶过了她,这事若传出去,她的小命也难保,可自己怎么就心软了呢,她一无姿色,二无才艺,那性子就更不消说了,这般泼的女子莫说自己是一国之君,便嫁与平常的汉子,也难有好日子。
三从四德,她是一样儿都没占,只炕上那手段,又岂是一般汉子能消受起的,也就自己罢了,换第二个人都忍不得。
这么想着文帝却忽然有些想三娘了,想瞧瞧她在昨儿夜那般之后,会如何待自己,又想起昨夜里她骑在自己身上的情形,青丝披垂,香汗淋漓,那两团跳动的雪,乳,儿,纤软如蛇的腰肢,两条白生生的腿儿,还有她闭着眼的神情,完全就是女子最动情的样子。
平心而论,三娘在床上大胆儿的有些惊世骇俗,文帝至今都想不透,一个闺阁里长大的千金小姐,怎会如此善云,雨j□j,若不是初次幸她的时候有落红,文帝都以为她不是处子了,按理说,三娘这般,便不降罪,也该冷着她才是,可那种极致的畅美,着实令文帝丢舍不下。
文帝靠在暖阁的炕上,还在纠结,该怎么安置三娘,原先他没想过这些,因为觉得自己宠不了三娘几天儿就腻了,今儿却生出此念来,可怎么安置三娘才妥当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