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刺激就硬了。
而另一边,程问音也在犹豫。他和丈夫的性爱频率不算低,但两个人都属于保守矜持的一派,从来没有尝试过正题之外的花样。
他伸手碰了一下内裤顶端被龟头洇开的湿痕,手搭在alpha的胯骨上,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,慢慢凑近。
“音音……”齐砚行头皮发紧,发出的声音又哑又涩。
程问音却不理会,已经伸手拉下了内裤的边缘,下一步是什么已经非常明显。
齐砚行哪里见过这种玩法,只想着不能让妻子为自己做这种事,心急之下,用了压制信息素,希望妻子能听自己的话。
程问音一下子没了力气,被他从被子里捞出来,眼睛湿润,瞪着他:“你干嘛。”
“不用这样,音音。”
“我来,好吗?”
齐砚行安抚性地亲了亲他的嘴唇,伸手拉下了他的睡裤和内裤,想要翻身将他拢在身下。
程问音赌气似地拨开了alpha的手,说:“我要自己坐。”
程问音最近对自己在上位的姿势有些着迷,尤其喜欢搂着齐砚行的脖子,一边和他接吻,一边自己掌握节奏。
但这个姿势也有折磨人的地方,折磨的对象是齐砚行。
程问音胆子没那么大,刚吞进去一半就不敢继续往下坐,齐砚行只能被不上不下地吊着,出了一脑袋汗,又舍不得催他。
“帮帮我呀……”
直到程问音发话了,齐砚行才托住他的臀肉,帮他做缓冲,再带着他慢慢往下吞,呼吸已然粗重起来,“音音……别夹这么紧。”
“不是故意的,”程问音小声嘟囔,低头解着睡衣扣,解开了又觉得冷,上身朝alpha靠近,“你抱着我。”
冬天,程问音容易手脚冰凉,因此睡觉也穿着毛线袜,随着无意识的蹭动,左脚上的袜子不知道被卷到哪去了,露出瘦伶伶的脚踝,脚背碰着齐砚行的腿。
齐砚行想都没想就伸手握住了他的脚,不想让他冷。
“嗯、啊……”被alpha用手碰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,感觉来得比性器结合的地方还要强烈,程问音打了个哆嗦,差点没能咬住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