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在omega联合会工作时,大家聊到了关于孩子的话题。
起因原本是,宝宝经常黏着的那个alpha小哥哥,他的妈妈最近怀二胎了,程问音是这些omega里最年轻的,众人就开始劝他也再要个孩子。
程问音没有这个想法,笑着推脱道:“宝宝喜欢跟哥哥玩,不知道有弟弟妹妹之后,会不会不高兴呢。”
一个中年omega劝他:“没有哥哥,有弟弟也是一样的,小孩子在一起玩就不会孤单了,以后等你跟丈夫老了,他们兄弟姐妹之间也能相互照应了。”
另一个omega女性,也是齐砚行同事的妻子,添油加醋道:“小程和丈夫感情可好了,到底是结婚没多久的小夫妻,碰到了就离不开。”
“中秋我们去基地,一直看到他老公搂着他,两个人黏得很……”
于是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了程问音的丈夫。
“齐总师今年是三十五还是三十六了?”
“哎哎,alpha这个年纪正是好时候,精力好,又稳重,不像小年轻,进了被窝只知道急,”那个中年omega看了一眼程问音,遗憾道,“小程不再要个孩子可惜了。”
“……”
程问音局促地站在旁边,还没反应过来,自己和丈夫就已经成为了八卦中心。
这种话题总归是让人不好意思的,程问音脸皮薄,没办法像他们一样坦然地分享被窝里的事儿,耳朵当即红透了。
好在下班时间到了,程问音连忙谢过大家的关心,含糊地搪塞过去了。
他知道,再要一个孩子,砚行肯定不会答应的,他不会同意让自己在没有他陪伴的时候度过孕期。
不过,反正自己还年轻,等战争结束后也不晚。
晚上,齐砚行在电话里说,最近两个月很忙,不大可能抽出假期回家了,又安慰程问音说:“不过现在抓紧忙完,过年时应该能回家。”
程问音无意识地捏着宝宝的绒布小鸭子,鼻子一酸,“……嗯。”
电话那头的齐砚行似乎是怔了怔,语气有些慌乱,“音、音音,你哭了?”
“没有……”程问音用手背抹掉了眼泪,尽量稳住声音,用不停的念叨来掩饰情绪,嘱咐他照顾好自己,“你在那边要多穿点,不要感冒了……上次让柏渊带过去的药里,有预防感冒的,觉得冷的时候就提前吃一点。”
齐砚行答应下来,又低声说:“音音,你别难过。”
“我寄了一个包裹回家,是送给你的礼物,等收到的时候,你要笑一笑,好吗?”
听到alpha努力讨好的话,程问音已经忍不住笑了,“好呀,我等着。”
夜很深了,宝宝早已熟睡,程问音结束和丈夫来之不易的通话。
许是因为白天被工会的人用夫妻密事开玩笑打趣,也有刚刚那通电话带来的满足与空虚,程问音忽然觉得难以抵挡汹涌来袭的寂寞感。
他闷在被子里,内心天人交战,终于忍不住脱下睡衣,只穿一件齐砚行的衬衫,自己用手碰触自己。
年轻多情的身体得不到伴侣的疼爱,对程问音来说已经是日常习惯,只是他偶尔也会因此感到委屈。
他想念alpha温柔的触碰,包容的亲吻,很笨但是万分珍视的表白。
他想着刚才电话里,齐砚行叫他“音音”时的语气,经过电流传递,被覆上了一层模糊的温柔,像茸茸的毛刺,让他忍不住将听筒贴得近一点,再近一点。
装有alpha信息素的小瓶子坠在他胸前,他一只手在下面弄自己,另一只手哆嗦着,将小瓶送到唇边,轻轻叼住。
他眼尾湿红,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,舌尖在瓶口反复舔舐,一丝晶亮的唾液顺着嘴角淌出来。
他急切地喘息着,仿佛要将松木的气息一股脑吞入身体深处,填满自己。
手指一下下插过穴里敏感的地方,他回想着和alpha经历过的旖旎情事,在家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