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不是抱我抱得很凶吗?”
“……”
齐砚行不想承认那是因为易感期的先兆反应让他控制不住自己,易感期过后,每次回想起自己当时的样子,他都觉得很难为情,做什么反而都更拘谨了。
虽然有点没面子,但他还是听话地箍紧了程问音的腰,将柔软的omega搂在自己胸前,亲亲他的头发。
“我这次不凶,可以抱起来亲吗?”
程问音说:“可以。”
下一秒,他就被alpha托着屁股抱了起来,双脚离地的同时,比刚刚更深也更缠人的吻同时落下来。alpha拥有可怕的体力,他被抱高了,只能在悬空的状态下,低下头和alpha深吻,无处可躲。
他情不自禁将手指插进alpha的发间,专注而动情地回应他的吻,房间里松木和橙花的气味越来越浓。
忽然,一串铃铛的声音响起,像是宝宝在向爸爸妈妈宣告自己的存在感。
程问音先一步回过神来,红着脸锤了一下alpha的肩膀,“放我下来……宝宝在看呢。”
齐砚行放下他时,刚好和闹意见的宝宝对视上了,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宝宝似乎是口渴了才闹意见,一直在舔嘴唇。
程问音拿着奶瓶去厨房倒水,齐砚行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时间不早了。
宝宝自己端着奶瓶努力喝水,黑亮的眼睛又被桌上的木雕小鸭子吸引住了,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,好像生怕有人趁他喝水的时候把小鸭子抢走。
就在这时,程问音又被他的alpha从身后抱住。
“我……”齐砚行咽了咽口水,凑近omega的后颈,嗅了一下,“音音,现在哄宝宝睡觉可以吗?”
因为齐砚行极度嗜睡的发情期,两个人只在齐砚行回家的第一晚做了爱。
程问音觉得自己的alpha很奇怪,易感期时,明明对伴侣的信息素渴求又敏感,好几次他都在哄齐砚行睡觉的时候,看到alpha的下身起了反应,但是alpha好像对此兴致不高,只想抱着他睡觉。
然而现在,齐砚行释放出的信息素却明显不仅是安抚的意味了,程问音有点想笑,心说这个人易感期时心如止水,怎么这会儿反倒忍不住了。
他故意没有很快回答齐砚行的问题,齐砚行却以为不回答就是默许的意思。
alpha紧张地深呼吸片刻,一只手探进了程问音的毛衣下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