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么?”
谢琬琰下?意识地摇了摇头?,斟酌着说?道:
“闻总,你也?看到?了,我很忙,而且我会一直这?么忙下?去。
“我不像你闻总,如今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飞来飞去,随时都能出现在任何一个城市,我需要?工作,我也?没有时间招待你。
“所以、”
话音未落,闻砚初比她更?早地出声,声音有点闷,埋怨一般,
“可是你以前,不是这?样的。”
谢琬琰噗笑一声,翘着二?郎腿,一手支在膝盖上,歪着头?,用漂亮多情的眼睛望着闻砚初的脸,
“闻总,你是不是想说?,以前我没有这?么忙,或者说?,那个时候,我明明是随叫随到?的?”
对方没有应声,但她就当他是默认了,继续说?下?去,
“那个时候,只是因为?我们关系特殊……
在我看来,你就像是我的老板,不论你的要?求有多不合理,我都会在可能的范围内尽量满足你。
你现在想想,是不是这?样?”
那头?的人?偏偏不走寻常路,捕捉到?另类的重?点一般,鹰隼一样盯着她,问:
“所以你当我们,是什么关系?”
她有些愣住,不想说?得太明白,却又在看见?男人?面庞上的神色后,突然来了点心气,哼笑一声,望着他幽幽地说?道:
“大概是……金主跟情人?的关系?”
“谢、琬、琰!”
坐在对面的人?总算忍无可忍,咬着牙拔高了音量,仿佛受了莫大的侮辱,
“……不要?说?这?种话。”
见?他反应有点大,谢琬琰自?然不会再与他硬碰硬,撇撇嘴便不再说?了。
本以为?他会起身就走,但他没有,整个人?僵在那里?不动,脸色难看得很。
说?了这?么一通话,如愿惹怒了那个人?,但相应的,她的心里?也?没有升起多少爽快来。
反而因为?不怎么愉快的谈话,心里?更?加难以忽视办公室里?存在着的另外一个人?。
拿起筷子又尽量吃了几口,始终觉得索然无味,谢琬琰便将筷子朝外卖盒边一靠,抽了张纸擦擦嘴,突然就不想再吃下?去了。
站起身,却被人?给拦住了去路,高高的身影笼罩住她,他遒劲有力的大掌握住她的双肩,并不将她掰过来面对他,反而维持着原先的姿势,两个人?就这?么僵持着站着。
但他主动俯下?身去,凑近她的耳畔,醇厚的声音如同情人?的低语,透露着不解和难堪,
“为?什么要?这?么说?自?己?”
一声嘲讽的哼笑,她眨了眨长睫,望向眼前的地面,
“我说?得难道不对么,你闻总,难道不是将我当做召之即来、挥之即去的情人?吗?”
指节在她单薄的肩头?摩挲了两下?,他只觉喉咙一阵发紧,有些话不知该如何说?,尤其显得诚心不足,
“至少……后来不是。”
“后来是哪时?”
一声短促的笑声应和他的回答,谢琬琰扭过身来,毫不留情地将他双手拂开,残忍地将他谎言戳穿,
“想不起来了对吗?”
“我……”
他默了好一会儿,伸出双手去寻谢琬琰的手掌,想与她十指相扣。
“别?闹了好不好,我们和好吧。”
“不会有和好了,再也?不会有了。”
“回到?我身边吧,以后无论你想要?什么,我都会给你的,琰琰。”
他的语气太诚挚,脱口而出的许诺又太贵重?。
脑中思绪一闪而过,很快串珠成链,她微抬起头?来,目光审视着他,语气凉得如同夏日的薄荷过冰水,
“所以,你以为?我想要?的,是做华亨的合伙人??”
站在她身前的男人?因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