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!”
“我,我难受。”
刀被她“匡当”一声扔到水池里面,她伸出手,把?另一只手也够到自己的手上,将他的两只胳膊都?给管住,连忙说:
“去医院,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闻砚初呼吸一滞,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一动不动,忽然?挣脱她的手,将刚才被冰水淋湿的衬衫给解开来。
衬衫本就被淋湿了一大半,湿哒哒地贴在他身上,勾勒出紧实饱满的肌肉线条,他解开三个纽扣,掀开一大半。
然?后伸出手拉过谢琬琰的一只手腕,放在自己因呼吸起伏而规律收缩着的胸膛上面,声音又低又沉,夹杂了点风雨欲来的急躁,
“你摸摸我,琰琰,你……”
“你……!”
谢琬琰想收回?自己的手,却被他禁锢着哪儿也不能去,手竟然?就被他那样拽着,竟然?一时之间也拿不开了。
白衬衫被黑西裤束在腰里,却已经湿了大半,根本遮不住身材,怎么?看?怎么?勾引人。
他又凑近了些,带着她的手动了动,迷离的嗓音里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和委屈,
“琰琰,你看?,它想你了,真?的好想……”
谢琬琰舔了舔嘴唇,口干舌燥得,怎么?也说不出还?要带他去医院的话了。
下?一秒,直接被闻砚初给抱着举了起来。
她惊恐地低呼一声,双手揪住他的几缕头发,
“闻砚初!”
闻砚初得意得低笑起来,抱着她加快了脚步,将她放在床上。
两年多不曾坦诚相见,谢琬琰手心里竟浸出一层冷汗,心跳如鼓,有些扭捏地半闭着眼,故意不理睬闻砚初同她说的每一个字。
脚趾难耐地缩在一块儿,却又猛地舒展开来,被弄得咬不紧牙关。
这一夜漫长得很,两个人仿佛较量着,明明做着世间男女间最最亲密的事情,彼此间却没有谁甘落下?风。
脑中仿佛有一道白光炸开,两个人躺在床上,共度着这神游天外的几分钟。
余韵稍歇,她缓缓挪动着身子,翻过身背对着他。
不接他的挑逗,也不要他的讨好,一场下?来,一言不发。
闻砚初喘了口气,爬起来凑过去,去瞧她。
海藻般浓密的乌发挡住她的脸,他伸手将它们拨开,却发现小美人鱼躲在礁石底下?,双眼蕴含着豆大的泪,还?没有落下?来而已。
心中警铃大作,如同炸开春日的惊雷,闻砚初如同被一把?拽住了心脏,心也跟着她委屈难过了起来,
“怎么?了琰琰?”
她不说话,任那两行眼泪低落在脸上。
“是不是我……你是不是不满意?对不起……”
谢琬琰坐了起来,冷情地望着跪坐在旁边的闻砚初,伸手抹了抹眼泪,如同哀怨的孀妇一般,
“我后悔了,要是我就这么?原谅你了,你以?后一定会变本加厉的。”
闻砚初悲极转笑,如释重负之后,伸出拇指凑到她面前,将那两边眼下?都?轻柔地擦拭了一下?,然?后紧紧地拥住她,道:
“都?是我让你失望难过了,对不起琰琰。”
她没应,当然?是不信的。
都?怪他,将人的心伤得太狠了,现在她还?肯再给她一次机会,完全是她肯开恩,他必然?要好好呵护住她已经濒临破碎的心,不能再让她为自己难过一分一毫了。
闻砚初下?了床,不知道干什么?去。
窸窸窣窣好一会儿,他带着一卷皮带走?回?来。
男人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,随便套了条西裤,上半身裸露着,露出白里透红的胸膛,很是养眼。
闻砚初走?到谢琬琰那一次的床边,缓慢地将双膝都?跪了下?去,然?后将那卷皮带展开,原来是一条皮质项圈。
花了一会儿工夫,他才自己把?那棕色的项圈打开套在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