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迟钝,他闭口不谈喜欢与爱,生怕说出口就轻慢了感情。

像温吞的龟类背着沉重的外壳,抵御外界无数艰难,曾经无坚不摧,可现在唯一的软肋有了,变得更加小心翼翼。

宋怀文手腕被尧驯亲得有些痒,密密麻麻的欲望在啃噬理智,想推开却知道不能,也不想推开……怕来怕去,都不像他自己了,他从没有怕过这么多东西。

尧驯此刻显得有些不知死活,亲完手腕后他的大腿压在宋怀文的两腿之间,可惜隔着一层布料。

他一向胆大包天,相当认真地在给宋怀文解衬衫扣子,边解边忍不住耳朵红。

尧驯喃喃自语,“你不吭声那就是默认,默认了那我就不客气。”

“…尧哥,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