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没硬起来,自己还是钢管直的铁血男儿。

沈乘风松了一口气,匆匆洗完澡就去教鹦鹉骂人。

“来,宝贝鸟,跟着爸爸喊。”

“李璟深,小流氓,小混蛋,小王八蛋,不要脸,还特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”

鹦鹉厌倦的抖抖翅膀,“孤寡,孤寡,孤寡”

沈乘风纠正,“不是这句,咱们学新的,跟我念李璟深。”

鹦鹉麻了:“李神经,李神经”

沈乘风两眼放光,“骂得好骂得好。”

睡前沈乘风一口气把买来的柠檬全吃了,房间也喷空气清新剂也是这味。

原因很简单粗暴,他父母务农种树,可惜天灾一场,家里赔得穷困潦倒,饭都吃不上,只有一堆果树用来果腹。

没钱上学,沈乘风也读不明白书,初中毕业就来文南混社会,他没尧驯那么勤勤恳恳。

年轻的时候,谁没妄想过一步登天。

沈乘风混了十几年道上才走到现在,得了钱和名利后,他依旧改不了吃这玩意的习惯。

都说人生百味,一一尝过才知道酸甜苦辣。

沈乘风寻思着自己尝够了。

他现在闭上眼就满脑子李神经李神经。

还真是个祸害。

翌日一大早,沈乘风伸了个懒腰,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不行,把鸟带走,换个房子住不就得了。

论车子房子他有的是,没必要天天和个小同性恋大眼瞪小眼纠缠不清,影响他睡眠质量。

外头已经阴云密布,手机里不少下属发来场子大半歇业,台风天没有客源,自然没有开门的必要。

沈乘风站在落地窗那喝红酒,台风来了,来得好,干脆淋死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小王八蛋。

想到这,他真就露笑,心情好得不能再好。

挂在旁边的鹦鹉正巧来了句:“你发春,你发春”

沈乘风捏高脚酒杯的手青筋凸起:“你放屁……”操!

深夜,铺天盖地的瓢泼大雨伴随电闪雷鸣,这种天气很造孽,但相当好睡觉。

沈乘风相当没心没肺的睡了一天,爬起来后头发有些凌乱,面容疲倦,最近忙工作经常忘记吃饭,脸色不大好。

封运在外头练拳,看见老板一脸阴恻恻走出卧室,连忙收住拳头。

“老板,我之前熬的鲍鱼粥配酱菜,特爽口。”

“嗯。”

沈乘风这次起床气格外严重,煞气十足,他面无表情吃完粥后就坐在沙发那发愣。

封运和鸟笼里的鹦鹉面面相觑:“……”

为什么心情不好?

沈乘风也说不上来,他几次三番盯着手机看,但又觉得自己这行为莫名其妙,总而言之横竖都不顺眼,是良心发现还是在期待落汤鸡,都无法解释,一半一半吧。

沈乘风疲惫的揉太阳穴,神色复杂,揉了一会他就把手机关机。

台风天这么危险,是个正常人应该就不会出门。

可李璟深那兔崽子是正常人?

沈乘风觉得不好说,十有八九就是个小变态。

外头的阴风刮得树木乱颤,沈乘风没事找事点了根雪茄,打火机一不小心烧到自己手指,特不顺心,他蹙起眉深吸呛烟,脸庞藏匿在烟雾里,心不甘情不愿问了句。

“你和他私底下有联系?”

封运机灵的很,猛摇头,“没有没有,那小子天天一副拽样,看得我想抽他两下,再说一读书人,和咱们也不是一条道上的。”

沈乘风将雪茄戳在烟灰缸里,阴恻恻笑了笑,“说实话。”

“一三五他来找我,喊我叫师父。”封运闭着眼差点想跪下,“他还给我塞了九九九拜师费,又是个好苗子,我没忍住就教了他几招,其余真没了。”

沈乘风发脾气的点让人意想不到。

“三位数你就教他,你特么当自己是慈善家,他老李家要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