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心里的纠结,她开始缓慢地阐叙着这段时间一直困扰自己的奇怪梦境,还有陌生男人塞给自己的那块木牌。

“……就是这块木牌。”说着,她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那块牌子,没有再散发诡异的热度,漆黑的牌面闪着极亮的光泽。

“从前段时间开始,它就一直莫名地发烫。”

看着那块牌子,吴翠翠不自觉地凑上前,而且越看越觉得眼熟。

“这块牌子…我怎么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?”疑惑嘀咕着,她又问吴灰灰,“灰灰你看,这牌子是不是很眼熟?”

吴灰灰听罢也快速凑上来,仔细观察半晌,心里也奇怪道:“确实熟悉,这木牌看着……”

江鹊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人围着她的这块木牌打转,越来越近的距离让她有些紧张:“两,两位……”

“我想起来了!”

蓦然的尖叫声不禁下了江鹊一跳,甚至也把吴翠翠给吓得一惊。

一个暴栗砸下。

吴翠翠骂骂咧咧,没好气道:“蠢狼你叫那么大声叫魂啊!”

吴灰灰委屈地捂住头嘤嘤道:“可是我真的想起来了嘛。”

“就算这样也不能叫那么大声!”

见他还委屈着,吴翠翠长叹口气,叉着腰,看着他问道:“那你说说,你想起什么了?”

听到这儿,吴灰灰瞬间又来了精神,悄悄凑到吴翠翠身边,神秘兮兮道:“三姐,你有没有觉得,这位小姐的木牌和聿哥脖子上挂的那块很像?”

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