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讲,不仅不认同,而且我们还可以分析出来,等到王农友死后,那位彭家的唯一后人又跑了回来,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,把她父亲的遗骨埋了进去,这样就非常合情合理了!

张哈子点点头讲,不管啷个样,现在终于可以确定,现在地下那位就是彭景燧,这一点,相信大家都没有疑问老吧?

张哈子见大家都没有讲话,他继续讲,那么现在我有一个问题要讲,那就是我追滴那个家伙,到底是哪个?为么子我追到祠堂以后,就完全找不到那个人老?

陈先生问,连你也追不上么?

张哈子讲,老子又不是属狗滴,追不上又有么子稀奇滴?

陈先生嘿嘿一笑没有讲话,很显然,能够怼一下张哈子,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开心的。

我问王青松,讲,王叔,祠堂我以前都没进来过,你晓不晓得祠堂里面发生过么子怪异的事情?

王青松看了我一眼,又看了一眼灵位,然后他讲,祠堂里面供奉了这么多这么多先人,就算是发生一点怪异的事情本来也没有什么稀奇,但是有一件事,我到现在都不晓得是不是自己做梦,还是真的看到咯。

我问,么子事情?

王青松又看了一眼灵位,然后脚步不自觉的往陈先生那边挪了一步,很显然,他对陈先生的信任多过对张哈子和我的信任。

这之后,他才开始讲,那天是一个大月亮滴晚上,村尾王昌宏娶了个白嫩白嫩滴婆娘,对,就和跟你们在一起滴那个女滴有点像。

我知道,王青松说的是陈先生的师叔刘桑t。对于刘桑t的出现,村子里面不是没有怪声音,但是都被陈先生的威信给压了下去。再说了,现在的刘桑t和当初的刘寡妇,虽然长得很相似,但是脸上的神情和眼神,完全都不是同一个人了。加上现在的刘桑t还学会了打扮,比当初的刘寡妇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。

王青松还在继续讲:“因为是喜事,加上王昌宏这个娃娃又是村子里数一数二滴干活好角色,所以乡亲们也就都给他去凑热闹,那个时候我刚当上村支书不久,自然是要多喝两杯,没想到喝着喝着,就喝醉了,从王昌宏院子出来滴时候,月亮都到了脑壳顶上。

王昌宏那个娃娃看我喝醉咯,就喊我到他屋里先将就一晚上,明天再回去。这是他大喜滴日子,我啷个可能做这种打扰人家小两口洞房花烛滴混蛋事,所以坚持要走。王昌宏讲要送我,也被我推了回去,自己一个人从村尾走了回来。

走着走着,应该是喝醉咯滴原因,我以为走到了屋,哪个晓得推门推半阵都推不开,我当时心里想,反正都到自己院子门口咯,进不去就进不去,晚上又不冷,干脆睡一觉算咯。

就在这个时候,门里面有人和我讲话,他隔到门小声对我讲,青松,你倒在我屋门口干么子?

我一听那个声音很像村头滴王明宣,我就笑道讲,咦,我不是往村中走进去滴蛮,啷个会走过头走到老哥你屋来了?

里面那个声音对我讲,你喝醉咯,走错路咯。

我讲,是滴啊。老哥,你方便不,方便我就到你屋对付一晚上,你看可以不?

王明宣老哥对我讲,可以是可以,但是我屋里今天来咯客人,没得招呼你咯。你看,要不你换一家?

我讲,没得事,那我就到这里对付哈子就行咯。不过老哥,你讲话为么子那么小,我都有点听不大清楚。

然后我就听到王明宣老哥给我讲,我不是声音讲得小,我是隔你有点远。

我当时就讲,那你走近点就阔以了哈。

我听到那个声音讲,我怕我走进了会黑挫你,哈是隔远点儿好。

我笑到起对王明宣讲,都是村子里面抬头不见低头见滴,难道你哈长了两个脑壳,哈讲黑挫我,我王青松长这么大,就哈没被黑到过。

然后我听到王明宣讲,那好,你要等哈子,我这里有点高,要慢慢往下面爬。爬下来之后哈有个院子要过。

我讲,你又不是睡到屋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