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哈子讲，哈挫挫，啷个明显滴‘过海’，你哈没搞清楚？

我讲，地下河就算是过海老？

他一鞋子扔过来，讲，棺材！老子讲滴事那口棺材！

我还是没懂他的意思，棺材和‘过海’有什么关系？

他讲，你啷个不蠢死起？你想一哈，瞒天是用么子手段来完成滴？

我讲，用二十五座坟。

他讲，都讲到这个份上老，你哈没搞明白？‘瞒天’是用坟来完成滴，难道‘过海’就真正滴是过一条海？

刹那间，我恍然大悟！既然瞒天都是用坟来完成的，那么过海肯定也是和坟相对应的东西来完成，显而易见，就是棺材！

张哈子讲，所以讲，你爷爷再一次又把所有人都骗老，不仅仅是你我，哈有班导，以及做大梦春秋滴彭瑊，都被他耍的团团转。我们都认为‘过海’就是过一条有归墟鱼滴海，其实并不是，所谓滴‘过海’，真正滴含义应该是渡过岁月滴长河。‘过海’滴‘海’，真正指滴其实是，时间！也就是那口经历过上千年历史长河滴棺材！

他用那双血眼看了看天空，继续轻声淡淡的对我讲，哈挫挫，那口棺材是大梦春秋滴源头，凌绛进老棺材后棺盖封上，那是回到老一千一百年前，等到棺材盖子再打开，她就相当于渡过老一千一百年，这一进一出，你个狗日滴，这他妈才是真正滴‘过海’！

他突然神情激动的讲，这哈没完，老子之所以讲彭瑊也被你爷爷戏耍老，那是因为，真正能完成‘过海’滴，只有彭瑊这个王八蛋。那天要是他从棺材里头出来，他再夺老你滴身体，那他个狗日滴就真正滴完成老‘瞒天过海’！但是现在却硬生生被你爷爷利用凌绛抢走老，他几千年滴大梦，结果落到凌绛滴脑壳上，哈挫挫，你自己讲，你爷爷滴手段，是不是值得我张破虏给他磕九个响头！？

看着张哈子激动中却带着血泪的表情，我突然想大哭一场。我们三人之中，我瞒天，凌绛过海，却独独只有他张破虏，成了一个真正的张哈子……

第445章 必要条件

知道听完张哈子所有的分析，我才明白，为什么之前他的脸上会有那种绝望的表情。就是因为看清楚了真相，所以他才更加的绝望。

想到这里，我再看向我爷爷坟头的时候，突然间觉得我爷爷做出这一切，是不是太过于冷血了，为什么偏偏让我和凌绛得到这所有的好处，却独独让张哈子承受这一切后果？这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了？

我突然想到陈先生以前对我说的话，那就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我还是不知道的好。当时还不理解他这话的含义，现在回想起来，却觉得是至理名言。如果不知道这所有的真相，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的在学校里生活着，大学毕业后考一个研究生，过上朝九晚五的生活，虽然会很平淡，但和现在相比，至少不会有那么痛苦。

特别是每每看见张哈子手里拿着竹棍在地上敲敲打打的时候，我的心就好像是被他手里的那根竹棍狠狠的敲打一样，没听到一次声音，就有一种心碎的感觉。如果可以，我是真的愿意用自己的这条命去换回张哈子曾经拥有的一切。

我无力的瘫软在爷爷的坟前，看着那刻着我和凌绛名字的石碑，脑子里面一片混乱。我不明白的是，为什么这个计划是三家长辈一起确定的，结果却只有洛家和凌家获利，独独只有张家承受所有因果，难道当初张渐老爷子会这么大度吗？

张哈子听到我的问题，摇摇头，讲，哈挫挫，你错老，其实获利最多滴是我们张家。

我讲，怎么可能？

他讲，怎么不可能？你想一哈，现在整个匠人圈子里头，哪一脉最牛气？

我想了想，以前张哈子当带头人的时候，自然是他们张家最牛逼，可是现在张哈子的一身匠术已经完全都毁掉了，带头人也只是一个空壳，还谈什么牛气不牛气？

张哈子听完我这话，突然叹息一声，用一种我以前从没听过的语气问我，讲，哈挫挫，我以后是不是要给你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