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安排好了,张哈子就算是有心要打破,也没那个能力。如此一来,还不如不去见我爷爷的好。
目送着张哈子走了一截,等他转了个弯之后,我才转身朝着我爷爷的坟走去。
不知不觉距离我爷爷去世已经快一年了,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,可我仍旧陷在老一辈安排下来的命局中,无法挣脱。
爷爷生前爱干净,我便在爷爷坟头周围把一些杂草和落叶给扫掉,然后跪在我爷爷坟前,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,然后对我爷爷讲,爷爷,不晓得你算没算到今天我会到你这里来?也不晓得你算没算到我把你的蒲扇搞掉了,掉到土司王墓里面了。
我跪在爷爷坟前,继续讲,当时一苇渡江之后,就遇到了班导,后来又遇到凌绛出事,就没来得及拿扇子,不晓得这些你都算到没。没得扇子,我就没得办法以物传法学你留下来的东西,以至于现在张哈子都没得脸来见你,哎……爷爷,我是不是好没得用?
我不知道爷爷能不能听到我的话,但是我的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,滴在爷爷坟前的平地里,落地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