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这里,我的心里就久久难以平静下来。一方面是我的亲人和爱人,都遭到了匠术的迫害,而我现在竟然对匠术还感兴趣,这对我的心灵是一种莫大的折磨。

而就在这个时候,张哈子已经结束了他的勘察,他对我讲,没得办法老,只能往前走老,没得机关,打不开。

我点点头,其实已经想到了这样的结果。

张哈子拍了拍手,讲,不过哈挫挫,走滴时候注意哈脑壳顶上。

我讲,这又是为么子?

他讲,因为这面墙很可能就是从脑壳顶上插下来滴。

听到这里,我大吃一惊,我讲,不至于吧?这么大一面墙,不可能没得半点声音,再讲了,你啷个晓得就是从上面插下来的,而不是从下面升上去的?

他张哈子听完,很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,讲,你自己看一哈这面墙,你就晓得到底是啷个回事老。

于是我走过去,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在墙面的四周都摸了一遍,但是结果除了一手灰以外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

张哈子讲,你摸一哈地面,是不是发现距离地面哈有一个手掌滴高度?

我赶紧又把手伸过去,然后发现,我的手掌刚好能够伸过去。

但是就在这时,我的手掌突然接触到一个冰冷的东西,然后,我的整个手掌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的抓住了一样,我吓得赶紧往回撤,但是就凭我的力气,根本就扯不过来!

张哈子一开始还以为我是在和他开玩笑,笑着骂了我一声,讲,你这个都能卡到手?

但是还没等我解释,张哈子的脸色就变了,他二话不说,抄起篾刀就朝着墙的缝隙下面狠狠的戳过去。我几乎都听到一声篾刀刀尖插进物体里面的声音,几乎是同时,我就把手给抽了回来。

借着手电筒的光,我看了一下我的手指,竟然已经变成了铁青色!而且那铁青色竟然像是有生命一样的东西,在不断的往我的手臂上蔓延!我吓得大喊一声张哈子。

张哈子眼疾手快,几乎是看都没看,就伸手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叠个纸人,然后张嘴伸出舌头,把两个纸人在自己的舌头上一抹,对我讲一声,叉开手指。

我当时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了,完全任由张哈子的吩咐,他一开口,我就立刻这么做了。然后我看见他动作麻利的用这些纸人一个一个的贴在我的手指上面。

一看到这里,我心里就放心不少。毕竟张哈子这纸人贴身体的本事我以前是见过的。当初在进村子的时候,我脖子上的那碗口大的伤疤,不也是被他轻轻一抹就给彻底的治愈了吗?

但是张哈子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轻松多少,而是看了我一眼之后,就马上转身弯腰,拿着篾刀对着那堵墙戳啊戳,不知道在戳些什么。

我有些轻松的讲,刚刚那是么子东西?

张哈子讲,你之前见到过滴,难道忘老?

我没好气的讲,我以前见到过的东西多了去了,我啷个晓得你讲的是哪一个?

他讲,你啷个不蠢死起!这个颜色哈能是么子东西?尸体!

听到“尸体”这两个字,我脑袋一下子就大了!我见过的尸体确实不少,但是能够行动的却不多,我爷爷算是一个,然后就是在医院的太平间里见到过,剩下的,要么是幻象,要么都是归墟鱼变化的,所以并不能算是尸体。

我讲,外面哪里来的尸体?不是都到地宫里面迈?

讲完这话之后,我就意识到不对了,我急忙补充讲,难道……?

张哈子还没等我讲完,就点点头,讲,应该是那些人已经到老地宫里头,阳气入尸,引起老尸变。我们圈子里面称这种尸体为“阴尸”。

我讲,阴尸好不好对付?

张哈子讲,阴尸倒是好对付,但问题不在这里。最主要的问题,就是你现在滴问题。

我讲,张哈子,熟归熟,你不要么子事都扯到我脑壳上,我都是第一次见到阴尸,这和我又有么子关系?

他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