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我早就观察过了,我讲,都是死的。

张哈子讲,既然都是死滴,那这些王八壳子是啷个填回去滴?难道是你放回去滴?

他见我摇摇头,又讲,难道是我?要么就是陈有信?

我还是摇头。但是就在这时,我想张哈子的身边靠近了一些,我小声讲,是不是这里还有一个我们都看不见的人?

我之所以这么问,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,我遭遇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,我不得不往这方面想。而且,如果真的是有另外一个家伙在这里的话,这也就能解释我们为什么找不到出去的路口了----鬼迷眼!

如果真的是有一个我们都看不见的人在这里的话,那么,刚刚我们的一举一动是不是都暴露在那个人的监视之下?还有,最重要的一点是,我一个人竟然还提着马灯走了一圈,要是那个家伙忍不住的对我出手了,我岂不是就要一命呜呼了?

一想到这里,我的后背就是一阵冷汗,暗道幸好我还活着。

但是我刚刚把我的想法告诉张哈子,张哈子坐在地上就是一脚。这一脚我依旧没有躲过去。这时候我才知道,原来张哈子就算是坐在地上,我都打不过他。

张哈子讲,你个哈挫挫,要是这里真滴有这样一个家伙,那么它肯定是不想让我们发现它滴存在。但是照你这么讲,它不是暴露得更快迈?你自己讲你是不是蠢?更何况,它把这些王八壳子填回去搞么子?难道那个家伙哈是一个强迫症患者?

张哈子提出来的问题很尖锐,也很有道理。确实,如果它真的是想要不被我们发现,就完全没有必要去摆弄这满地都是的王八壳子。毕竟,这东西这么多,对它根本就没有一点帮助。

我问,既然如此,那怎么解释那些王八壳子自己又填回去了?

张哈子讲,放你屋滴狗屁,那些王八壳子根本就没有填回去!

张哈子的话再一次震惊了我,我讲,这不可能,我亲眼看见陈有信前辈的脚印不见了,这一点你怎么解释?还有那个消失的入口,你又怎么解释?

这个时候陈有信已经又走了一圈回来,他先是对张哈子点了点头,然后对我讲,我滴脚印哈在,不仅是我滴脚步哈在,你和张哈子滴脚步都在,更关键滴是,我找到了入口。

我急忙问,在哪里?

陈有信讲,就在我们进来滴那里。

我立刻讲,不可能,我刚刚走了一圈,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,都没找到入口。

张哈子讲,那是因为你走滴方式不对。我问你,你走滴时候是不是沿着河边走滴?

我点头讲,难道不是这样?

张哈子讲,一开始我也以为是这样,但是你讲陈有信走过滴痕迹不见老之后,我就开始怀疑,我们走滴方法不对。

我问,哪里不对?张哈子讲,这条河不对。----当我们沿着它走滴时候,它滴水位是不断滴在下降滴。所以你以为你走滴路是陈有信刚刚走过滴路,其实并不是,而是一条新路。在这条新路上,王八壳子从水面下露出来,密密麻麻铺了一层,就认为是走过滴痕迹被掩盖了,而是你往地下面。

我被张哈子的话弄懵了。张哈子继续讲,如果老子没猜错,我们现在所在滴这个地方,应该是一个漏斗形状滴湖泊。水位是一直在下降滴,我们沿着水滴边缘走,其实就一直是在往地下走。现在滴位置早就偏离老原来的位置,要是看得到原来滴路线和入口,那才有鬼。

这时陈有信也讲,我刚刚往上走,找到咯入口。

听完他们两个的话,我恍然大悟,难怪我走过去的时候,转身看了一眼我走过的痕迹,是还存在的。如果是真的有人在不断的填王八壳子,那么按理来说,我走过去的痕迹也应该很快消失。张哈子的这个“漏斗”模型,完全合理的解释了刚刚遭遇的一切。

张哈子继续讲,既然这些水是可以下降滴,那么就说明这下面肯定有个地方是可以通往其他地方滴,要不然啷个多滴水,都流到哪里去老?所以,凌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