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想下去了。一条原本不长的走廊,在我看来却是那样的漫长。当我走到张哈子病房外面的时候,我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。
病房的门是重新安装上去的,在上次被不计其数的死婴给弄坏以后,第二天就给重新装上去了。来装门的是一个老师傅,张牧当时没有给我介绍,我也没问,只知道那个老师傅不像是能够在劳动市场找到的那种人,当时在门板装上去以后,我看见老师傅还在门上用一把小刀刻刻画画(这把小刀和小型篾刀很像,但仔细看的话,还是有一些差别)。
等他画完了之后我凑近去看了一下,门板上光洁如初,什么都没有。可是张牧和张哈子却是对着那个老师傅深深的鞠了一躬。事后我问过张哈子,那人是谁,张哈子只说是一位前辈,其他的什么都没说。
事后,等老师傅走后,我问张哈子,刚刚老师傅在门板上搞了半天,怎么什么东西都没弄出来?
张哈子十分鄙视的看了我一眼,然后很是倨傲的对我讲,这叫“隐刀”,你要是看到老,那才见鬼老!
现在我站在病房门口,我看到左右门板上,各印着一个穿着铠甲的古人!左边的那人手里拿着单鞭,右边的那人手里拿着双锏,我看着这两人,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。几乎没等我怎么想,我就意识到,这不正是农村里,家家户户都会贴在门上的门神么?一个角尉迟恭,一个叫秦叔宝!
可是,为什么我现在能看到它们了?难道是我真的要见那种东西了?
我用凌绛叩门的手法敲了敲门,然后听到张哈子的声音从屋里传来,他讲,屋里没得人,你到别个屋里去。
听到张哈子还能和我开玩笑,我就放心了。于是二话不说,推门就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