笨重的木桩一般垂在身侧。
房门?关着,他抬脚去?踢,很快有人?来为他开了门?。
“哎呦,怎么又?哭了。”开门?的人?是常星柏,他与?常星竹有几分相似,但是不同于常星竹那样细皮嫩肉,身上充斥着被军营淬炼出来的钢铁般的气息,对温别桑说话的时候却很温和:“你不用担心,承昀已经缓过来了,没有生命危险了。”
“那他为什么还不醒。”温别桑一说话,两眼便?又?呼呼地落着泪,常星柏只好?道:“这不是为了他好?好?休息,特意下了重药吗?”
温别桑不说话,他现在没有手可以擦眼泪,就抽着鼻子往那边走。
来到承昀的房间,齐松一看到他的眼泪就皱起了脸,却又?不知道怎么安慰,只能扶着他去?坐在承昀的身边,随后跟常星柏一起走了出去?。
温别桑坐在床边看着承昀昏睡的脸。
想抬手摸摸他,手又?不能动,就直愣愣地坐在床边看着他。
承昀照旧没醒,温别桑看累了,便?又?回去?睡了。
他这边刚走没多久,承昀的睫毛便?微微移动。
恰好?被过来的齐松看到,急忙道:“殿下,殿下?!”
承昀缓缓睁开眼睛,立刻便?看到了齐松的脸,他的目光朝旁边转去?,齐松道:“公子没事,又?守了你一天,刚才才去?睡。”
承昀闭了一下眼睛,身体里?被穿了两个洞的感觉并不是特别好?受,他皱了皱眉,缓缓撑起身体,齐松急忙帮他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