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看的。”
温别桑没有回?应究竟哪个更好看,但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着他。
“……”只是短暂比手札重要一点而已啊宫承昀,你有点出息吧。
承昀偏头?,继续摆弄那个盒子,道:“这到底是什么机关?”
“你看不出来吗?”
他居然还在有意识地拉长和自己?的对话。
承昀嗯了一声,轻轻把盒子盖了一下?,没有完全合拢,直接掀开,道:“我有些猜测,但是不确定对不对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承昀用手触碰那个圆球,偏头?道:“你腕上那个,是不是做过?特别处理的慈石?”
温别桑既意外?又?不意外?,道:“你这都?知道。”
“我合上木盒的时?候,隐隐能感觉到下?方传来一股吸力,不过?慈石难觅,做成机关更加不易,你是从?哪里弄的?”
“我这颗是娘留给我的。”温别桑道:“小时?候娘的贵重物品就都?放在这种机关的盒子里,我还问过?她怎么想到用这种东西做机关,她总是随口敷衍,如今想来,一切竟都?其来有自。”
这么一忙活,又?是半夜才到家,温别桑先把手札压在了枕头?底下?,又?转过?来去收拾了一通。
东西拿到手里,温别桑不着急了,承昀也没那么着急。
心里一安逸,就忍不住东想西想。
温别桑先洗完了澡,穿着凉丝丝的单衣爬上床,了无睡意地凝望着床顶,眼珠滴溜溜乱转,放在腹部的双手无声敲击。
不久之后,承昀也上了床,和他一样躺在床上,安静地望着床顶。
温别桑先开了口,嗓音软软:“我睡不着。”
承昀:“我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