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……别……戚少你饶了我吧!求你了!”岳路遥求道。

“饶了你?刚才卫然求你放过她,哭成那样了,你放了吗?”卫子戚不悦的说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燕少!”岳路遥大叫,“燕少,救命!”

在场唯一敢开口的,就是沙发上刚才跟卫子戚说话的燕北城。

燕北城看了岳路遥一眼,才懒洋洋的开口:“路遥啊,你这事儿做的,可确实是犯着了子戚的忌讳,我也不好说什么,你总要让他出口气吧。子戚,这样吧,你看剁掉他一根指头怎么样?这娇滴滴的少爷,甭说剁他的手,就是剁他的手指,也够他受得了。”

“以后,他再调戏女人,看看自己的断指,就会想到今天。”燕北城笑眯眯的说。

岳路遥紧闭着呼吸,大气不敢喘的看着卫子戚。

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,能够毫发无损的离开。

卫子戚偏头作势想了一会儿,才说:“这样也不是不行,刚才你哪根手指头碰着她了?”

岳路遥太紧张,一时没有明白卫子戚的问题。

好半晌,他才想到,卫子戚是说他伸进裤子的那只手,是哪根手指头碰了她。

岳路遥可不敢主动承认,被剁掉小指已经是最好的了。

可他紧张,越是想保住自己,越是下意识的抖了一下中指。

卫子戚眼尖的瞥见,轻轻地嗤笑,嘴角撇了起来,慢悠悠地说:“原来是中指啊!”

岳路遥下意识的握拳,把自己的中指藏进了掌心之中。

“不!不是!我不是用中指碰的!”岳路遥赶紧说。

“嘁!你难道还要去问卫然吗?如果我问她,她会说你整只手都碰了她,两只手都碰了,不只是手,嘴也碰了。”卫子戚声音凉凉的说。

“不!不!啊……”岳;

他感觉,如果保镖这么继续下去,他的手腕早晚要被他碾碎。

“动手!”卫子戚冷冷的说,紧盯着岳路遥的脸,就要看着他承受痛苦。

只是她刚开口,胳膊就被那名留下来保护她的保镖拉住。

她转头看去,就见保镖表情冷硬的朝她摇头,示意她不要出声,否则岳路遥只会更麻烦。

刀片看上去又薄又利,也只有大约中指那么长,刀柄更加短,是罕见的刀柄短过刀片的小刀。
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真到了这个关头,岳路遥又恐惧了起来。

脸色惨白惨白的,右臂不住的挣扎,手往上一弹一弹的。

刀光一闪,中指突然传来刺骨的生疼,疼得他从手到胳膊都开始发麻,涔涔的往外冒着冷汗。

“啊……”岳路遥疼出了泪,看着自己的手指,已经断了一半,另一半还连着骨肉,他甚至能看到骨头的切面。

鲜血像井喷似的从指头的切面往上冒,「噗嗤噗嗤」的,让整只手就浸在了一滩血水之中。
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”岳路遥疼得不停地癫痫,整个人都在搐。

“去压着他!”燕北城不得不命令。

沙发上那两人,推开怀里早已吓傻了的小姐,跑去一人一边压住了岳路遥的肩膀。

卫子戚冷冷一笑,才说:“继续。”

保镖点头,慢悠悠的,故意要使劲的折磨他,用了很长时间,才将他仍连接在手上的那部分给砍去。

岳路遥叫的声嘶力竭的,他抽。搐的几欲昏过去,恐惧已经在心里放大到了极致。

终于砍掉他的手指,被燕北城命令来压至岳路遥的两人才松开他。

看到死气沉沉的躺在地上的断指,微微弯着,他立即哭了出来。

“啊……”他哭叫着,手上传来锥心的疼,而他的眼睛,仍死死地瞪着眼前的指头。

原来那指头还好端端的在他手上,现在就远离了他的手,不再属于他。

“我的手,我的手啊!我的手!”岳路遥「哇哇」的哭着,疼得不住的打滚。

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