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苏洄的手反剪在身后,声音很沉,“刚刚在偷偷做什么?不怕教坏小孩?”

宁一宵自己都没意识到,自己已经因为苏洄提前进入易感期,变得充满破坏欲,暴躁,安全感缺失,亟需信息素的抚慰。

可苏洄的信息素太淡了,他感受不到。

“疼……”苏洄很久没有被咬过后颈,痛得浑身战栗。

“很快就不疼了。”

在他感觉撕裂的瞬间,宁一宵松开了咬住他后颈的牙齿。苏洄塌着腰,手腕被牢牢攥住。

雨水味道的信息素忽然间涌出来,像是泉眼里汩汩冒出的水流,四溢于静谧的深夜。

宁一宵声音有些哑,语气里几乎是挑衅。

“苏洄,谁标记的你?这么简单就被覆盖了……”

他故意吻了苏洄红得厉害的耳朵,“这么差的Alpha,你也看得上?”

苏洄的身体处于痉挛中,抖得像筛糠,什么都听不见,也根本思考不了。

外面的暴风雪愈演愈烈,到处都传来破坏性的声响。可房间里却是一片雨水充沛的冷杉林,气味交缠,浓到化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