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一刻不停地放映着,可谁也无心去看。夏日的夜晚蚕食着恋人之间的爱语,让他们只能发出断续的声音,穿插着粗重的呼吸。
“宁一宵,宁一宵……”苏洄逐渐变成被动的那一方,身体陷入柔软的床,落下来的亲吻像无法停止的雨,从面颊到侧颈,再到胸口。
他想到自己胸口的伤,下意识伸手捂住。“不要看…..…”
宁一宵没有急着拿开他的手,很温柔地吻他的手背和指缝,含混问:“怎么了?”
他的另一只手向下。
苏洄喘得厉害,弓着身子歪倒在一边,只说:“有疤……”
宁一宵看到了他的伤疤,似乎是陈伤,但还呈现着淡淡的粉,就在最下一排的肋骨下。
他低头安静地轻吻,像是疗愈。
“很漂亮。”他近乎虔诚地说。
苏洄眼眶酸涩,几乎要流下眼泪。
他毫无准备地展露了最脆弱的自己,但却觉得早该如此。
他使了些力气,翻转了身体,自己转到上面,坐好。
尽管轻躁狂会加重他各方面的冲动和念头,是病理性的,可苏洄很清楚地知道,他愿意是因为他爱宁一宵,这是他唯一不被任何错误的病症所操控的部分。
但他也做了之后会为此后悔的小小决定。
“只有这个了。"苏洄从口袋里找到一小盒凡士林,因为他最近的嘴唇很干燥,于是随身带了一个。
他的脸上浸透着笨拙又天真的红晕,连指尖与膝盖都透着粉,足尖紧张地攥紧,仿佛到现在才为此感到羞愧。
但宁一宵的耐心和意志力还是到此为止了。
“我来吧。”
他吻着苏洄的嘴唇,腾出一只手抱他,甚至坏心眼的探入他口舌之间,拨弄那颗舌钉。
“苏洄,你还戴了脐钉。”他伸手拨弄了两下。蓝色的蝴蝶脐钉小小一枚坠在薄而透粉的肌肤上,在灯光的照耀下莹莹闪光。
宁一宵放弃了逗弄苏洄口中那颗小小星球,二人额头相抵,粗重的喘息交缠在一起。银丝在二人分开的唇齿间拉伸延长,又坠落。
“好巧,它像我刚刚送你的极光闪蝶。”宁一宵摆弄着脐钉,声音低低沉沉的,因为这奇妙的巧合,又透着些愉快,"会疼吗"
他一手抚着苏洄细瘦的腰肢,对停在苏洄脐间的不会飞走的蝴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。长指拨弄着,蝴蝶上下轻颤,却倔强地停靠在这片粉色土地。就像它的主人一样,在宁一宵赠予的温柔的粉色海洋中心甘情愿地沉入海底。
脐钉被拨弄的感觉其实有些痛,但苏洄腰间被摩挲过的地方泛起阵阵酥,陌生的快感像潮水从四处涌来,淹没了痛觉的沙砾。
“不疼。”苏洄摇了摇头,又缠上去,“这是我们的心有灵犀。”
灵巧的舌缀着粒小圆球,从苏洄的齿间探出,在空气中轻挑想要勾住些什么。宁一宵垂着眼,仿佛不知道苏洄的意图般,只探出个舌尖,在圆球上轻轻划了一下就迅速收回,如此反复。
苏洄被逗弄得着急,伸手握住宁一宵双臂,撑起身前倾去吻宁一宵的唇。
宁一宵没再逗他,一掌扣住苏洄蓬松而柔软的发,将人贴近自己,松开齿关去探访那藏在齿关的小小星球。一掌则从腰间后移,滑向了臀瓣。
苏洄的躯体过于清瘦,臀瓣小巧却饱满,皮肤又白又薄,因为酒精和情欲催化透着层淡淡的粉。手顺着内裤的边缘探进,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,但是宁一宵的手揉上臀肉之际,苏洄还是轻颤了下。
内裤被褪下,宁一宵接着从凡士林中抠挖了大块,指腹的温度将其融化,顺着细长的手指缓缓下滑。他吻了吻苏洄,嘱咐到∶“疼的话告诉我。”
苏洄点点头,泛着薄粉的上半身贴在宁一宵结实坚硬的胸膛,臀部翘起方便宁一宵的动作。苏洄的前额抵着床头,感受着后穴传来的陌生感觉。
上次虽然没和苏洄做到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