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独厚的脸上,为她鲜艳的面容,镀上一层银辉。

比牡丹叫人心怜,比芍药多一分?清减,又比海棠增一分?颜色,站在这荒芜多年的场站晒谷场上,走一步,又走一步,逼近枯木般无动于衷的袁砺。

“那你为什么不看我??”

袁砺不再后退,终于直视林月歌,“够了,林月歌。”

“你到底想要证明什么?”

他双拳紧握,白色汗背心盖不住的壮实的手?臂,肌肉绷紧,胸口也不断地起伏,空桶落地,在脚边滚落,发出箜的一声。

像极了晒谷场的心脏,砰地猛然?跳动了一下。

他不再逃避,她反而不敢再往前?走,做了坏事的小?孩一般,定在原处,只是张望着?。

他却借着?那股压抑多时的怒气,凑了过来,四目相?对,鼻尖几乎也快要对上。

仿佛唯有这样的近,才?能宣泄他那股子不明来处的愤懑。

是的,愤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