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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叔叔认定他是在蓄意欺淫、败坏霍家名声,他可就惨了。
走进书房后,霍崇光不待叔叔发问,赶紧将想好的话,一箩筐倒了出来。
“她叫虞筝,是我在学院里的同学,我邀她来家里做客而已,和周管家说的那句话是在开玩笑,我在沙发上……只是在同虞筝打闹着玩,平时和她比较熟,这样……这样也没什么。”
霍崇光一气将话说完,忐忑地等待叔叔的反应。
他小的时候父母就都不在人世,十几年来随叔叔生活,对叔叔是既敬爱又敬畏。
檀木书桌后,霍晋安靠着椅背,无声地凝视着霍崇光。
早年兄嫂去世后,他将侄子崇光养在膝下,这些年来看着侄子长大,知侄子虽性情有点顽劣,但底色并不恶劣,应不至于做出逼淫|女子的事来。
只是侄子这些年,也从未主动带女生回家过。
霍晋安双手交叉着抵在颌下,问霍崇光道:“虞筝,是哪家的?”
霍崇光心内一紧,忽然想起叔叔门第观念甚重。
霍家素日往来都是名流贵胄,怎会有平民客人上门,他与虞筝这样出身的人交往熟络,在叔叔看来,大抵是自甘堕落了。
有一瞬间,霍崇光想给虞筝编个千金身份,可叔叔是霍维尔学院的校董会主席,虽平日并不管学院中事,但若想知道学院里的人和事,是易如反掌的,与其因说谎到时候被揭穿责骂,不如现在说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