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(2 / 3)

柔美的腰线,雪白的颈项,玲珑的锁骨,胸口处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,整个上半身,只有胸衣柔裹之处未露,其他皆皓月霜雪般映入他的眼帘。

胸衣似是包裹与遮掩,却又像是更鲜明的有意展露,洁白如鸽子的羽翼,在她因迟迟拉不下?拉链,动作越发急恼时,颤颤地?在他眼前抖动如振翅,似就?要脱落出来?。

霍晋安想,他是醉得?太厉害了,醉得?出现了幻觉,又或是已经醉得?已经跌入睡梦之中,又一场离奇诡异而又旖旎无限的梦境中。

他是荒唐,他是不可理喻,他是衣冠禽兽,可他就?要赶她走了,永远地?赶她走了,就?做一场梦又如何,就?当是最后一场梦。

手中的酒杯跌滚在地?,余下?的酒水无声无息地?洇在地?毯中,霍晋安从沙发中站起身来?,随虞筝跌跌撞撞向里的步伐,亦步亦趋地?跟走过去,花洒打开,欲|念的雨水渐渐漫至他的脚下?。

第20章 第 20 章

霍晋安拿过她?手里的花洒, 虞筝迷茫地抬起头来? ,从花洒喷头喷流出的水线,像雨水流淌过她?的脸庞, 她?茫茫然地看着他,乌发尽湿,像是刚从海里来?到人间的小美?人鱼,对世间一切懵懂无知。

霍晋安忽然想起在霍家舞会上的她?,那一夜她?就似小美?人鱼初临世间,原来?他记得那一夜她?的舞姿,原来?关于她?的点点滴滴, 他都记得,从来?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
她?像是身体燥热难忍, 像在渴求着雨水的浇淋, 霍晋安将?花洒淋向?她?,这似使她?感到舒适, 她?迫切地渴求更多的清凉,将?身体迎向?他,惑乱人心?的雪光盈满了他的眼?帘。

霍晋安颤颤地伸出了另一只手,他解开?了她?的发带,乌黑的长发泼墨般流垂在他指间,他抚梳过她?一绺绺的长发, 随着渐渐温热的流水, 似同时在梳理着他自己繁杂的心念,越梳越是心?念清明, 在他醉意最深之时。

他一直……一直都想这么做, 想抚摸她?的长发,触摸她?的身体, 他渴望她?的身体,他想吻她?的唇,用他的牙齿,如同……咬一枚熟透的果实。

“现在,我?要吻你,我?要用我?的牙齿,如同咬一枚熟透的果实。”

似是她?在《莎乐美?》的舞台上忘情演绎,又似她?在他的心?上起舞,并道出缠绵悱恻而又偏执疯狂的台词,她?的纱裙拂过他的眼?睫,掩盖住世间所有道德纲常,她?的足尖跳落在他的心?尖上,挑勾起涟漪万丈、烈焰焚天。

又好像那句台词是他的心?声?,是他自己心?里在说,一遍又一遍地在他心?中回响,如回响在空荡的舞台上,反震地越发响亮,如鼓点敲击着他的胸膛,并焰火在他血液中燃烧流淌。

似乎是感觉这一方之地越发潮热,又似乎是嫌湿透的衣裙黏在身上让人难受,她?扭挣着身体,要将?淌水的长裙脱了,可是后背拉链卡着,她?几番反手努力去拉,都拉不开?,着急无措地面色越发潮|红,像个孩子抬眸寻求他的帮助,将?唇角咬得湿润嫣红,似在请求又似在撒娇。

流连在她?发间的手,落在了她?的后背上,霍晋安手指捏住那枚链扣,像捏着一把可打开?禁忌之门的钥匙。

他在她?缠绵的荡漾着欲|念的目光注视中,缓缓将?拉链向?下拉去,连同胸衣的纽绊,再无束缚 ,他帮他的莎乐美?除去了俗世的衣裙,除去了一切世俗的束缚羁绊,他低首吻住她?唇,是第一次却像已做过无数次,在梦里,在更久远的过去,在只有他二人的舞台上,与她?同沉溺在潮热的欲|海里,一切都变得执迷狂乱模糊,唯有她?在舞台上的倾情演绎,与他心?声?清晰地交缠在他心?底,如同正在交缠的两具躯体。

“我?吻到你的唇了。在这世上,没有什么能和?你的红唇相比。”

霍崇光在去往休息室,匆匆换了身衣服,打理好自己后,就赶回了舞会上。

然而虞筝却已不在原地,她?明明有说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