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但很快这些情绪就化为阴阴地一句威胁:
“看来我还不够狠啊,你还有力气跑!”
张宁不答,只扒在门上喘气,面如死灰。
他本来连移动都很困难,但上楼时却几乎是用一种自虐的心理不管不顾硬抓着栏杆走上来的。现在一停下,所有症状都出来了:眼前发黑心跳如鼓,两条腿抖得象是随时都会跪下去,而那种热血沿着脚踝流下的感觉也越发清晰,裤子濡湿了一片。
苏杭视线上下一扫脸色已是微变,他也看得出张宁只怕是撑不住了。
果然,张宁的体力已到了极限,苏杭刚把他抱住他整个人就滑了下去,软绵绵地,一点声息也没有了。
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。雪白的墙壁、雪白的床单……是在医院。
“醒了?”苏杭俯身过来,神情关切,高大的身影挡住大半阳光。
“好点没?想不想喝水?还是想去洗手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