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罚她们几个,你检举有功,孤还要赏你。”
谢白真面色白了白:“你……”
朱晏亭又道:“谢夫人读律令读得好,知道有‘法不责众’这个词,孤也教你一句,还有个词叫‘杀鸡儆猴’。”
谢白真嘴唇微颤,冷冷逼视着她:“皇后,你……如此刻薄寡恩,你必犯众怒。”
朱晏亭笑了:“方才说饶你不罚,你又给自己找罪受。传令,婕妤谢氏以下犯上,罚俸半年,禁足一月。”
谢白真惊怔:“这又是哪条宫规?”
“议论孤,说我刻薄寡恩,罪同犯上。”朱晏亭道:“你还想犯什么宫规,孤即刻就修。”
谢白真为大是不服,退后两步,厉声道:“这是什么规矩?”
这时,一直执笔书写的门下郎移步出来,对着谢白真行了礼,低声道:“夫人,殿下可修宫规,陛下过目准许便可,最快两日内便即张布,这是自前朝起就有的规矩。”
谢白真还要说话,朱晏亭已霍的立起身,两步走到她跟前。
她身形高挑,高出谢白真半个头,谢白真被迫着倒退了半步。
“谢白真,我已经够仁德了。”
“你藐上凌下、钻空子营私的时候没想过宫规,避罚的时候倒想起宫规,扯来作筏,你以为这是你豫章宫?你当未央宫的玉藻台是个摆设?”
“你党同伐异、勾结外臣的罪状一大把,我见你年幼,容你骄纵,没有追究,你竟敢犯我头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