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多少温情和怜惜,酒劲助长了他高涨的征讨之欲,一寸一寸逼近、掠夺。
她额抵玉枕上的兽首,额间温湿,衣料尚完好,素纱褶盖背脊,肩胛紧绷,而伏延的腰线以下,灯火不能经耀的所在已是一片狼藉。
青年遒劲有力的身躯还覆着她,掌心一握,汗浸的丰盈肌肤裹着湿透的衣料尽为他所夺。
她的手指紧紧扣着枕畔瑞兽狰狞的面孔,指节发白。
“陛、陛下……”
终是忍不住,唤出口来。
对这近乎哀求的示弱,伴随一记狠狠挞伐,身后之人,无情的咬住了她的侧颈。
……
五月十六,依旧天朗气清,和风阵阵。
风拂过宫阙,未央宫沧池之水被风揉皱,散水环带宫台,流过椒房殿的玉凿灵沼,像是给椒房殿披上一条玉带。
日起,宫人沿着散水取水,暖室缓升起腾腾烟雾。
空置三载之后终于迎来第一个主人的椒房殿因宫人的频频出入,焕发出生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