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转过刀刃,割破我的嘴,从此不必挂忧问或不问,也不必忧心我答或不答。”
他喉结向下疾咽两下,声音有些沙哑:“……那你答不答。”
朱晏亭抬眸望着他:“陛下不才说再也不问了吗?”
“……”齐凌眸光一暗,松开刀柄,伸手扼住了她的喉咙。
她脖颈似鹄,纤长优雅,白得可见皮下青筋。
他动作凶狠,力度却像挠痒一样。
朱晏亭面上笑意未减,反愈深,索性闭上眼眸,侧过颈,温顺的回馈与他脉搏的跳动,笑着说。
“齐三郎,你不在这些时日,我好思念你。”
几乎听不到他的呼吸声,躯体也僵得像是一块硬木。
她心中扑通直跳,手掌心都是热的,很快就出了一层汗,又转了转头,将滚烫的面颊埋入他骤然失力张开的手掌里,梦呓般轻轻呢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