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自已的香气却仿佛还会在鼻间萦绕……
苏珩这般想着,伸手从枕头下掏出一只玉镯。
那镯子的质地算不得极好,雕工也不十分精致,也就样子有几分新巧上头雕着鱼戏莲叶,鱼儿轻盈,莲叶欲滴。
那镯子仿佛也沾染了主人的气息,莹润柔和,带着淡淡的花草馨香……
苏珩握紧手里的镯子。
梦里的一切太过清晰,清晰得手下仿佛还带着那如凝脂般娇嫩肌肤的触感余温……
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,梦中粗暴震怒的自己,究竟是气她的识人不清,放任丫头对他下药争宠,还是欲、求不满,恼羞成怒的发、泄与放纵。
他只记得,当丫头带了新的衣衫来给宋昀盼换时,她整个人都呆呆的,好像一下子被人抽掉了所有的精气……
梦中的他又是怎么做的呢?
是了……
他看也没看她一眼,丢下满身狼藉的妻子,扬长而去。
苏珩忍不住发出一声懊悔的叹息。
其实他本可以做得更好一些的……
他只是,只是不敢看她那双空洞涣散的眼……
内宅里没有秘密。
两人在书房白日宣yin的事,母亲很快就得到了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