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倦直接笑出声来了。
他单手撑着床面,身子往后仰了仰,懒洋洋地看着她,意味深长地,笑得很不正经:“来吧,干。”
林语惊不理他,她耳洞打过很多个了,也见了很多次这玩意儿要怎么弄,但是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手生,摆弄研究了一会儿,也学着他挤了一点儿红霉素药膏在指尖,然后去揉了揉他的耳朵:“左边吧,好像有说法是,男人耳洞只打右边的人是GAY来着。”
“……”
沈倦看了她一眼:“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都是哪儿听来的。”
“我第一次去打耳洞的时候那个姐姐告诉我的,”林语惊缓慢地捏了捏他的耳垂,凑近他耳畔,“说,爱不爱我。”
沈倦微侧了下头:“爱。”
他话音落下的同时,林语惊手里的耳钉枪穿透他的耳垂,那手感有点儿说不出来,仿佛顺着指尖都能感受到那种银钉刺穿皮肉的穿透感。
“没流血,是不是我的技术比你要好点儿,”林语惊放下手里的耳钉枪,侧过身来看着他,“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