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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?在害怕吗?”
指尖紧紧攥着棉签到泛白,白川深呼吸两口气,还是把手垂下。
“……对不?起…”
“怎么突然又?说对不?起了?”
“如果我知道你?在那里,我根本不?会”
手指忽然贴上他的嘴唇,声音戛然而止。
伊野坐着,比半跪在地上的白川要高?很多,他微微俯身,指腹从白川的唇瓣上抽开。
“蜡油只是因?为我自己没拿稳烛台,和?教堂着火没有?任何?关系,你?不?可以怪自己。”
“还有?今晚的事,等你?什么时候想说再来告诉我,别逼自己向我坦诚。”
“可是我……”
“你?要不?听话吗?”伊野揉揉他的金毛,“弟弟长大啦,现在也是一个?秘密很多的人。我呢,和?克文老爹一样主张自由发?展,所以哪怕你?是要去炸毁某座碉堡还是掀翻什么君权的,我都无条件支持你?。”
他眨眨眼笑,“说起来,今天炸教皇雕像这事干得可真厉害,炸得我心里舒坦多了。早就看那玩意儿不?顺眼了,你?说连雕像都不?敢露脸的家伙,现实里一定长得很丑,是不?是?”
白川低头,湿润着眼眶低笑:“是,非常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