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了,再找了个女的弄进去。”

“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儿,但那女的进去之后珏哥好像更疯了,一直砸东西,后面还用玻璃碴子自残,女的在里面都快要吓死了,全是血。”

“很严重吗?”光听格骁讲述,闻弋并没觉得有多严重,也不觉得陆泽的性质有多恶劣。

格骁:“挺严重的,我把他打晕了,等身上好几处伤口都快见骨了,不知道算不算有一处割到了大动脉,一直在流血,马上醒过来不知道又会怎么样?”

闻弋:“我是问那女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