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顿时有种过电一般的刺激,明朗下意识地朝后缩了缩,恰好又将那记忆金属吞了大半根进去,这回是从穴肉深处传来被贯穿的感觉。

“啊!”

怎么才吃了十来分钟,就感觉到腰酸了,他最近是不是真的有点被骆岸辉操坏了?明朗心想着,有些脱力地靠在骆岸辉身上喘着气,神情被他耍赖似的,故意表现得十分可怜。

因为他长得好看,才让这样的表情恰到好处,有一点带着天真的妖艳,引人心神恍惚。

骆岸辉很少主动向明朗问起有关他结婚了的事情,但明朗知道,学长也不是全然不在意,至少每次在床上问他谁才是老公的时候,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醋味。

明朗讨好地舔了舔骆岸辉的下巴,又叫了一声老公。

“老公……能不能把它拿出去……啊……想要你干我……”

骆岸辉很温柔,一般很好说话,因为明朗这么说,所以学长十分体贴地抽出了记忆金属。

也因为明朗的那一声老公,骆岸辉几乎是把他按在实验室的每个角落里,侵犯了个遍。

“呜呜……啊……慢点……慢点……我的腰真的要断了你别操了……我要被你操坏了唔……”

明朗有些崩溃地叫着,中途又被骆岸辉掰过下巴,堵住了嘴唇和话语。

被操到最后他都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,明朗也顾不上骆岸辉发泄出来没有,撑不住精神,直接昏睡了过去。

也不知道骆岸辉是怎么把他弄回宿舍的,只是一早醒来,明朗感到身上非常清爽,衣服也换了新的。

骆岸辉把他送到了机场。

正逢放假,离开的星舰月台上几乎都是学生,明朗和骆岸辉并排走着,小心翼翼,不能牵手,也不能拥抱。

“要记得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