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是有了今天这一出,我们才肯定的!”

景永言想了想,发现这事确实不能怪儿子。

他和江诗睡了二十多年,都没有看透江诗心里在想什么,儿子一个年轻人能看出什么?

景永言恨恨地叹了一口气,用力地跺了一下脚,怪自己:“都是我眼瞎!”

这一脚跺下去,楼下都听得到动静了。

刚从屋里出来的江诗听到了楼上的动静,她有点担忧地开口:“和光,怎么了?楼上动静这么响?”

回答她的却不是景和光,而是暴怒的景永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