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酒液舔舐干净。
严蕊同被舔得全身发热,酥酥麻麻的,嘴里哼个不停。
严御东看出她很喜欢,舌尖在肚脐周围逗留,留下一串又一串湿凉的触感,见她夹着腿扭动起来,他扳开腿一看,才发现小东西早已泛滥成灾,因为刚把孩子干得晕了过去,担心她受不了而压抑的欲望这下彻底压不住了。
他抬起一条细腿儿搭在自己肩上,壮硕的男根对准湿漉漉的穴口,跟着上半身压了上去封住她的唇,同时躬身将下身怼了进去
射过一次的性器变得更加持久,彷佛不知疲倦为何物,严蕊同根本无从抵抗,不断在猛烈的撞击中昏死过去,又在细碎的律动中醒来,一整晚反反复复,彷佛死了无数次,直到她贪得无厌的父亲把前面几天假期憋的劲儿都释放完,这才偃旗息鼓,抱着她餍足地睡去。
前一晚闹得不算晚,可体力耗费过大,严蕊同睡到了翌日中午退房之前才被叫起来洗漱更衣,吃过午饭后父女俩同姚璐会合,一同趋车去机场,搭上了前往曼谷的航班。
在曼谷的两天,姚璐明显安份许多,对孩子嘘寒问暖,温柔和煦,总算展现出几分慈母模样。严蕊同好哄得很,转头就忘了姚璐凶她的事,经常一手牵爸爸一手牵妈妈,在外人看来,大概真有点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