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招呼到公然站在他旁边说话,没过多久,陆维倾明显察觉到这种“过分巧合”的人为因素,说好待几天就走的人,在东市待了一个多月了,也未见他有什么大动作,不是自作多情,但直觉告诉陆维倾此番是冲着自己来的。

心里颇感怪异和烦躁,又不好多说什么,单论他俩谈话的内容,都是些社交常用的话题,从股市涨跌聊到汇率动荡,一句出格的都没有,仿佛先前在咖啡馆的事荡然无存,也是,总翻陈年老黄历未免太不洒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