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行了……好难受……啊啊……“陆维倾真的受不住了,哭喊起来,他的身体实在是没东西再射了,前些天是怎么都射不出来,而今天深深感觉要被对方榨干。

陆旭秋的腰力实在太好,他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,闻着身下人那股浪荡的骚味,身体兴奋地压在他身上,粗大的阴茎来回进出他的骚洞,两个小穴都被干得张开了嘴,随随便便就能插到最深处,每次龟头换个穴顶,那个穴就骚浪的一口包住,恨不得将他整根全吸进去。

不仅是陆维倾觉得快感来势汹汹,陆旭秋也觉得自己快无可救药了,他根本没有理智了,就像要死在这具身体上,他的肉棒不知疲倦地狂暴抽干,媚肉被插得艳红淫靡,数不清的快感,视觉上的,触觉上的,听觉上的,全方位都要了他的神智!

陆旭秋使劲地在穴里冲刺,淫水早就被磨成白沫,流在两人交合过,他覆在陆维倾的后背,吻住他汗流浃背的后颈,低声道,“喜欢这种感觉吗?”

“嗯……”陆维倾意识早就散了,他只觉得肉身被泡在欲望的海洋,随男人起起伏伏,致命的快感,无穷无尽的兴奋,他脸上浮现出妖艳的笑容。

陆旭秋再度吻住他,凑上他的嘴,舔着嘴唇,缠着舌头,不停地交换着口水。

“想去天堂吗?”

“嗯……”

他的承诺等于把一切理智,一切的恨,一切的爱全部交给情欲。

两个人忘情地拥吻着,粗大的肉棒在后穴狠狠肏干,陆旭秋嘴唇吸吮着蜜一般的唾液,随着高速的耸动,深深埋在他的体内,射出了一大股精液,而陆维倾臀部随之紧紧一缩,前方的阴茎竟爽到尿了出来,淡黄色的尿液浠沥沥地滴答在床单上。

陆维倾脑子一片空白,他根本感觉不到羞耻,飞入云端的高潮已经足够让人癫狂了,哪管得着其他呢?

好快乐,他真的好快乐。

趴在床上,陆维倾双眸紧闭着,嘴角心满意足的上扬,仿佛人世间再也没有任何让他烦恼的心事了。

他累得很快陷入昏迷,朦朦胧胧中,听到耳边有人同他说着话,很多词他听不太清,只有那么一句像是下定决心。

“后会无期。”

/二¥三0六¥9二三¥9六/,攻0重0浩0婆。婆 Tui文2020.07.26 12'47'13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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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又换了辆更小的车,七八人的面包车,度假村的路还没修好,过山隧道工期本没那么长,想必出了岔子,只能走盘山公路,一路很颠簸,又这么一圈圈地绕,陆旭秋胃里直翻酸水,还好他把车窗摇下去,几乎是把头全部搭在窗户外面,大口大口呼吸空气,才稍微缓了缓,等绕了大概一个小时,终于另一座山头见到了那栋漂亮的木头屋。

远远地看是木头屋,其实是仿造的。里面一层都是用钢框架定好型,浇筑了水泥,外砖使用藤条加上竹条竖着铺满,屋顶是纯水泥砖,搭了个斜顶铺上了两层茅草,假模假样的装成茅屋顶,前门的廊柱吨了两根大木头当支撑,窗户用桃木打的结构,没雕镂繁复花纹,只是最简单的百叶窗形状,大门特意刷成棕木色,朴素而厚重,整体来说这栋屋子在这深山里并不花哨醒目,但和一路上寥寥的简陋农家相比,足以显示出屋主的别具匠心和不容小觑的财力。

木头屋坐落在斜坡的半山腰,陆旭秋缓了缓尾部的不适,拖着行李箱慢步走着,夕阳逐渐落下,余晖落满田野,如画一般美丽,一来到这个地方,心瞬间静了下去,原先路上那许多说不明的情绪,淡了很多。

还未靠近大门的篱笆院,嗅到一阵芬芳,左边的花圃种着嫩黄的月见草,花瓣比油菜花要大上一圈,颜色浅淡优雅,更像是参了水的鹅黄,去年这里满满都是艳橘色金盏,想必是某人喜新厌旧换了新的花样。

院门没有锁,就一根布条栓在凹陷处,他刚推开门,散养在园子里的德牧朝他汪汪大叫,个头又胖了一大圈,一身膘肉很是凶悍,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