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一样,太碍眼了。
胡思乱想中,嘴唇又被亲吻住了,两人最大的改变就是这一点了。陆旭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热衷和他亲吻,有时候性交三个钟头,光亲吻就能花去三分之一的事情,不停地缠绕着他的舌头,即便胯部在抽插着,也会找到一个好亲吻的姿势,时不时吮吸他的唇瓣,或者含住他的舌头。
陆维倾事后总是对这点极度厌烦,吻得太久了,感觉浑身都是对方的味道,洗澡刷牙都去不掉的那种。但在性爱中,他又没什么意志力去抗拒,对方比他还清楚自己的开关在哪儿,往往只是一个轻微的摩擦,身体就分泌出浪荡的骚水,渴求对方的进入,舌头更是任由对方摆布,有时还会饥渴地迎合。
反正也不是
第一回在沙发上做了,两人吻着吻着衣服就褪下了,松软湿滑的洞穴任由年轻人的进入,陆维倾呻吟着,一只手抓在沙发的靠垫上,另一只手抓在陆旭秋的后背,正面的姿势总是进得更缓慢些,年轻人就是故意的,喜欢看他一寸寸挺入时自己的表情,然后再全部进入后,飞快地抽插不给自己调整呼吸的机会。
大约做了一个钟头,陆旭秋才射了出来,这次没内射,因为陆维倾说过不要弄到沙发上,每次抽出来,精液都会流到大腿,粘在床单或者沙发上。而沙发很贵,意大利进口的,清洗很麻烦,他特地强调不许弄脏。陆旭秋点点头,看似听话地表示理解,然后将精液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,甚至还包括陆维倾自己的,从肚皮上沾了些抹在他的嘴角。
“好恶心,别这么弄。”陆维倾伸出手拨开他的手指,瞪了他一眼,但因为身体太累,还在高潮的余韵里,没有反应过度。
“你自己的东西还嫌恶心吗?”陆旭秋笑了一下,然后抹了抹肚皮上稀薄的液体,含进了自己的嘴里,“还行啊,你的不腥。”
陆维倾翻了个白眼,要不是没吃饭,他都想吐了,“你真是个变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