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陆维倾发不出声音,中途因为太过吵闹,没有耐心的陆旭秋将镂空口球塞入他的嘴中,现在只能用支离破碎的喊叫来宣泄他的不满和抗议。
之所以用镂空的口球,是为了能够看到那条鲜红的舌头,想说却不能说,还要竭力的挣扎,多无力。口水都被迫流下来的样子,多丑陋。剥夺说话的权利,本身就是为了更好的顺从,不管心里会不会屈服,但至少不用再听到刺耳的反驳。
陆旭秋的耳后感到一丝瘙痒,他挠了挠,那划破了的伤口擦完药水后迅速结痂,凝成了一道血印,让人时时想要抓挠,这又加剧了他烦躁的心情,只是束缚看来不够,最好能让对方也品尝这种痒意。